“许副任,你筷子夹花椒干嘛,要吃啊。”
“……”
彼时的宋镜歌和顾斯年用餐愉快,她吃到八分饱,又倒了杯茶计划结束就餐。
突兀的铃声殽杂餐厅的西洋乐曲,声源处是顾斯年的手机。
顾斯年低头瞧见来电:“先失陪一下,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容貌清冷的女人点头,顾斯年带了手机快步走向参观入口,就餐的音乐混淆视听,他去街道旁打电话。
餐桌上剩下宋镜歌,她在原位等他返回,但续完杯中的茶水,依然没看到对方回来。
该餐厅菜肴的价格昂贵,宋镜歌偶尔来这吃饭。
上次到这块消费,还是庆祝自己升职为北都歌剧舞剧院的舞团首席那天,她与三四位好朋友均摊了总价。
想着顾斯年或许有急事,现行离开没打招呼,宋镜歌预估了这顿饭的价格,打开银行卡看余额,在她能支付的数字内,便叫服务员来结账。
服务员则说他们这桌的收费,有位先生来结过账了。
宋镜歌来餐厅吃饭坐了顾斯年的车,她在门口张望周围,查无对方的影子,但是他的车好像还停在停车场。
北都入夜,现在的公交车停运,正要去叫网约车,忽而听到隔壁巷子里,拐口有劝架的声音。
餐厅面向市区大道,旁边有条朝内的巷道,不深,是个不起眼的地方。
劝架音时断时续,有几句话飘进了宋镜歌的耳朵。
“年轻人不要打打杀杀,完事以和为贵,你们现在的岁数,正是出去闯荡事业的年纪。”
劝架的人是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大爷叉着腰,站在两位两位二十几岁的男人面前,偏干燥的嘴巴喋喋不休。
“我看你两的装扮干净,都不像街道上乱晃悠混社会的人,怎么来回动手动脚的,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没有闲暇功夫参与斗争,宋镜歌在叫车软件上输入着目的地。
相邻的巷角却传来了顾斯年的解释,使她打字的手指剎那静止。
顾斯年澄清事态没那么恶劣:“大爷你误会了,我们两个没有到你说的,那种死我活的严重地步。”
大爷眼见为实,没被顾斯年的话唬住,并用了比喻句形容他的伤势。
“小伙子,你眼睛下面那块都发肿了,颜色紫得像茄子。”
改变走路的朝向,宋镜歌来到了餐厅旁的巷道。
劝架的大爷指着顾斯年脸上的伤,陪同斗殴的许野望比顾斯年的伤势弱些,他的脸上没受伤,臂膀有丝丝血迹下滴。
宋镜歌的眉心跳了跳,回忆起之前钟冬玲问她,如果许野望和顾斯年打架了,她会怎样应对。
而今钟冬玲说过的玩笑话,竟真的一语成谶。
站定在了三者的眼前,大爷见来了位同龄人,将劝架的任务交给了宋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