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府夫人又说起平江城的各色风景,说是若是王妃喜欢,她可以陪着去看。阿宴含笑拒了,如今怀着身子,到底是不方便。知府夫人都是个机灵的,忽而就参透了,不由笑望着阿宴的肚子:&ldo;王妃莫非是有喜了?&rdo;阿宴笑而不言,于是知府夫人当下便肯定了,眼前便那么一亮。☆、161|16015896送走了知府夫人后,阿宴便回来,却见容王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看书。这江南一带的气候原比燕京城来得温和,如今太阳暖融融地照在窗棂上,洒进屋内,容王伸着笔直有力的两条长腿,黑亮的长发流泻下来,整个人就如同一幅山水画一般。感觉到她进屋,他抬眸,淡道:&ldo;和知府夫人都说了什么?&rdo;阿宴走过去,陪着他坐在那里:&ldo;也没什么,这知府夫人倒是个能说会道的,奉承讨好的话说了一些,又打听了这消息那消息的。&rdo;容王听了,淡道:&ldo;明日个估计这知府就该行动了。&rdo;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着阿宴半靠在那里,却将脑袋贴在阿宴肚子上,听她的肚子里的动静。阿宴见此,无奈地揉着他的脑袋:&ldo;这才一个多月,哪里就能听到动静。&rdo;容王慵懒地道:&ldo;我只是想听听。&rdo;阿宴抚他黑亮的头发:&ldo;咱们要在这平江城住几天?&rdo;容王半躺在她腿上,闭着眼睛道:&ldo;日吧,总是要把这里该办的给办了,该查的给查了。&rdo;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侍女过来,却是说信使送来的一封信,容王当即命人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了后,他眸光带着些许笑意,将那封信递给了阿宴:&ldo;这个倒是和你有关的。&rdo;阿宴接过来一瞧,其他也就罢了,只有一条,原来是洛南陈家的姑娘和前去拜望外家,近日恰好从这平江城经过,再过一日就到了,也恰好是顺路的,同是要去洪城的。阿宴得了这个消息,想着竟无意间能邂逅这位未来的嫂嫂,自然是极为高兴。虽则接触并不多,可是她喜欢这位前世的陈侧妃,也是盼着能和她多接触一些的,到底是未来的嫂子。这下子阿宴兴奋起来了,抛却了刚才的懒洋洋,忙起身命丫鬟仆妇打扫了房间,又准备了各样吃食,以迎接这位未来嫂嫂。阿宴这边忙碌着,容王却径自去花厅那边接见前来拜访的知府大人了。谁知道这边忙碌了半响,到了吃午膳的时分,容王还不见回来,派人一去问,容王竟然是在那知府大人的陪同下,出去游玩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说一声,就这么跑了。阿宴心里难免落寞,不过想着他来这江南,原本就是公务在身,凡事多有不得已之处,也就不说什么了。谁知道逗着两个娃儿,眼巴巴地盼着,盼到了日头西落,他总算回来了,却是一进屋就一身的酒气。阿宴无奈地上前,帮他换下外面沾染了酒气的锦袍,又推着他进入了浴室:&ldo;快些去洗洗吧,可别让儿子闻到这就酒味。&rdo;容王两颊微泛红,道:&ldo;阿宴,我没有喝多少酒。&rdo;说着这话时,阿宴又闻到酒气袭来。无奈蹙眉,摇头道:&ldo;你啊,平日里就不怎么喝酒的。&rdo;当下命奶妈照顾两个孩儿,她亲自牵着他进了浴室,帮他脱了衣服,仔细地服侍着他沐浴。昏暗的浴室中只角落亮着一盏灯笼,晦暗的光线下,容王刚硬的脸庞在阴影中看不真切,他带着些许醉意,就那么定定地凝视着阿宴,却见阿宴因为浴室的热气而两颊酡红,娇软得犹如一个熟透的桃子。视线往下,却见她今日穿着海棠色中衣,那海棠色颜色较深,可是映衬着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却别有一番娇艳动人。因她是弯腰服侍自己的样子,胸部便压得较低,露出里面白腻的沟壑。容王喉头微动,暗哑地道:&ldo;阿宴……&rdo;阿宴正低头帮他擦拭着身子,此时听到他这声音,不经意间抬眸:&ldo;怎么了,殿下?&rdo;娇软的语调,就好像一掐出水儿似的。容王喉间溢出一丝叹息,今夜他总是有些难以忍耐,或许是酒意醉人吧。他盯着面前这可口的女人,声音粗噶地道:&ldo;如果不是你怀着身子,本王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到那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