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一边绣着那红色的什么,一边抿唇笑着,笑得很温柔的样子。就这么低头绣了半响,她忽然招呼容王:&ldo;永湛,你过来看看,这个绣得如何?&rdo;容王绷着脸,闷不吭声地过去,低头仔细地看了一番:&ldo;这是什么?&rdo;阿宴洋洋得意地道:&ldo;这是一个肚兜,给我们孩儿做的。我想着她出生的时节,应该恰好是今年立秋时分吧,我就在这肚兜上绣了菊花和月亮,你看,怎么样?&rdo;容王抿着唇,不说话了。阿宴听他没动静了,诧异地抬头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一张石头一样的脸。她纳闷地望着他:&ldo;这是怎么了,好像谁欺负了你似的。&rdo;容王面无表情地摇头:&ldo;没。&rdo;说着,又回到窗前看书去了。阿宴这时候也绣不下去了,她打量着窗户灯下的容王,终于发现他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她忙下了c黄,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坚硬的脊背,用自己绵软的身子贴上去:&ldo;怎么了,后天你就要走了,是不是生气我不陪你说话,反而去绣肚兜啊?&rdo;容王低哼一声,不说话,也不回头。阿宴歪头,从侧面打量着容王那冷硬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那坚硬的下巴:&ldo;乖,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搂着你陪着你吗?&rdo;容王下巴动了动,依然不吭声。阿宴见此,便偎依着撒娇,开始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儿。暖香软玉的,阵阵馨香在鼻端萦绕,细微的灼烫气息滑过敏感的耳朵,容王的气息有些紧,不过他还是一言不发。阿宴见此,娇哼一声,干脆再接再厉,伸手轻轻地扯他的脸颊,用两只手扒开他那个无情无绪的嘴角,口里逗着道;&ldo;来,笑一个啊,给王妃我笑一个!&rdo;容王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下巴微紧,抬手捉住她软滑纤细的手,沙哑低嘎地道:&ldo;阿宴,别惹我了。&rdo;她如今发现怀孕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他是软玉在怀,每每在夜晚里血脉贲张,不过也只能强自忍下。忍了这么两个月,他整个身子已经犹如绷紧的弦一般。她这么绵软的小手那么轻轻地一逗弄,那弦几乎都要断了。偏偏再怎么难耐,也是白搭。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事了,可是他到底有些担心,阿宴看起来也是不允许的样子。阿宴看这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宝贝得很,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意外。阿宴见他终于不再绷着了,便忙亲了亲他的下巴,软侬地道:&ldo;到底怎么了啊?好好的,看你那张脸,给冻了冰一般。&rdo;容王却不想说话,便搂着阿宴,将脸埋到她的馨香中,低声喃道:&ldo;阿宴,我想你。&rdo;他的声线中,有一丝紧绷的颤抖。他搂着阿宴腰肢的手,微微用力,让阿宴绵软挺翘的臀紧紧贴向自己。于是阿宴就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的紧绷,感觉到了他的渴望,那么嚣张的渴望。阿宴如今怀了孩子,其实身子比往常更为敏感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叫,两只胳膊紧紧去环住那挺阔的脊背:&ldo;永湛……你是不是想要?&rdo;容王定定地搂着她,只让她感受自己的贲张,却不说话。于是阿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他耳边,低低地道:&ldo;永湛,我帮你,好不好?&rdo;☆、99|814这一晚上,闷不吭声的容王殿下在他王妃的纤纤玉手和唇齿下,那张绷了两个月的弓,得到了满足的释放。在他最激昂的时候,他狠狠地封住阿宴的唇,霸道而肆虐般地吻着。不过当然了,也就是吻而已,再往下,阿宴不让,他也不敢了。当一切慢慢平息下来的时候,容王满足地合着眸子,半躺在那里,在他光滑坚实的胸膛上,那个刚才将他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女人,正调皮地玩着他的一点茱萸。其实他不想让她玩,因为她玩来玩去,最后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可是她要玩,他又不能不让她玩。这真是一件无奈的事儿。略有些无奈的容王,仰着脸,半合着眸子,低哑地道:&ldo;阿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便把岳母接过来照顾你吧。她一个人在侯府里怕是也无聊。&rdo;阿宴点头:&ldo;嗯,原本就是这么想的。&rdo;容王沉默了会儿,又道:&ldo;我这一去,至少要几个月,府里的事儿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寻常时候你也少出门,遇到什么事儿,你也不必担心。每过几天,宫里的御医会过来给你把脉的,我已经特意叮嘱过了,让首席御医过来给你请脉,你也不用cao心,只要把身子养好,把孩子养好,其他都别管。&rdo;因为欧阳大夫这次要跟随大军北去,是以只能请宫中御医来请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