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听到这个,顿时那眉宇间的焦躁一挥而去。谁知道阿宴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望着容王:&ldo;不过呢,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可心的男人,我或许真会嫁给他吧,我也不知道呢,毕竟表哥对我真好。&rdo;这话一说出,容王顿时脸色不太好起来,他暗沉的目光就那么盯着阿宴,骤然伸手,就这么强行按压着阿宴的脑袋,将她按下,然后薄唇刚猛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让阿宴几乎喘息无能,脑后就是那个有力的大手,她躲无可躲,只能趴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王终于放开了阿宴,他深沉难辨的眸子压抑着情=欲的色彩,喘息急促粗重。阿宴被吻了这么许久,已经是浑身无力全身虚脱一般,就这么瘫软地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膛深沉而有力的起伏。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果然是不一样的,这胸膛起伏得那么有力,以至于自己的娇软的身子也跟着动啊动的。她勉力撑起来,正打算从他身上退下,可是就在她这一动间,却觉得一个蓬勃巨大的硬物已经顶上了自己的绵软。她一下子就软在那里,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容王的手按压着阿宴的腰肢和娇软的两瓣,这个动作让他的刚硬几乎隔着衣料就那么嵌入了她身体内一般。他望着黑暗,暗哑地道:&ldo;可以吗?&rdo;阿宴软趴趴地在他胸膛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容王等了一会儿,蹙眉,终于道:&ldo;如果你不舒服,说话,我不会勉强你的。&rdo;不过阿宴并没有说话。黑暗中,她无声地喘息着,伸出手,开始摸索起来。她去摸索的,是容王那个硬生生的地方。容王开始的时候尚且没明白,过来反应过来了,却已经被她那样握在手里了。他陡然一顿,浑身都僵硬起来,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身子,就跟刚出鞘的剑一样,正是最锋锐的时候,只那么一碰,就是火花四溅。虽说他也成了亲,和阿宴有过,不过其实也是顾忌着她的身子呢,每每也不太敢太过放肆,总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如今,这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利器,就被那个让他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小女人那样握在手心里。偏偏她还该死地就那么攥着,还使劲地攥着!其实此时阿宴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个还一跳一跃的呢,就像条鱼,你能感觉到那种来自身体的有力脉动。她虽然上辈子是成过亲的,不过这种经历却是没有过。容王是再也不能忍受了,他低哑出声,就这么翻身将她压下。这时候,就算你说什么,你哭着求他,他都没法停下来了。当一切停息的时候,阿宴大口喘着气。她偎依在容王的胸膛里,就在被他疼爱过的余韵中,轻轻地颤着,战栗着。现在她在极度的欢愉中,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种种,一下子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对自己很好了。她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就如同刚才,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一样。她伸出微颤的手,揽住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胸膛里,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带上了哽咽。&ldo;永湛,永湛,你真好。&rdo;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将她抬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ldo;刚才疼吗?&rdo;容王这么开口问道。刚才她哭着叫着,拿手指尖使劲地掐着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疯狂。阿宴此时渐渐地平息下来,手指头在容王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声音软得跟猫一样:&ldo;有点疼……&rdo;&ldo;哦……&rdo;容王听到这个,沉默了下。阿宴的手指头轻轻掐着容王那坚实的胸膛,声音低得仿佛耳语:&ldo;不过我心里是喜欢的……&rdo;她趴到他耳边,用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道:&ldo;我盼着你把我弄得更疼……&rdo;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到火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比&ldo;夫君,我盼着你弄疼我&rdo;这么一句软软的话更好的催情之物?于是这一晚,容王殿下开始了他的第三次。好在,他年轻,又是打小练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再说了,这些日子其实早就压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