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瞬间的事,鹤逐尘甚至来不及反应。毕云鸣的吻霸道粗暴,鹤逐尘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抽干,眼角渗出了泪。他瞥见地上跪着的一群人,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意识有些混沌,他恍惚听到毕云鸣说了些什么,自己就被他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扔在了床上。
鹤逐尘反应过来的时候,毕云鸣已经锁上了房门。因为方才的亲吻,现在眼角红了一片,毕云鸣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心痒难耐。
外面还是青天白日,阳光透过紧闭的窗户进来打在地上,一股暖意。鹤逐尘往后缩了缩,看着衣服脱了一半的毕云鸣,说:“这个,不在范畴之类。”
毕云鸣看着他惊慌的样子想笑,说:“不在。可掌控权在我手里,你若是不服从我,那侍卫还是得死。”
他在用这个要挟鹤逐尘。鹤逐尘一开始就知道,毕云鸣就是个无底洞,根本不可能让他讲信用。
毕云鸣望着这个时候还在走神的鹤逐尘,觉得好笑。他抓住他的脚将他拖至身下,将他的手箍在头顶,说:“本公子只要想要,你就得给,别给自己想得那么清高。”
“你混蛋!”
“混蛋。”毕云鸣手捏住他的下颌,笑,“混蛋是吧,那就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毕云鸣知道自己不好男色,可在鹤逐尘这里,却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慢慢的,他都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一开始是为了折辱他才这样,还是因为看到别人觊觎他。
对,一定是后者。毕云鸣自知自己占有欲极强。只要是他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他也不容别人染指。他就是以折辱鹤逐尘为乐趣,他也只是他养的一个禁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只要他看到他痛苦,他就高兴。
有些再生分的东西,再养不熟的狗,时间久了,自然也会认主。驯服鹤逐尘,只是时间问题,又或者,他已经快成功了。
姬连川方从外面回来,卫阳就来报,说:“世子,属下奉命去查宸妃身边的侍女婉儿,果真查到了。这个婉儿先前在公主殿伺候珂玥公主,后被调到在宸妃宫中,在宸妃身边待了两年。而且,送她进宫的,是高其礼高将军。”
“哦,这名侍女和高将军是什么关系?”
卫阳微微颔首,说:“这名侍女原本是高将军府里的小侍女,后高将军看她根骨不错,收了做干女儿,教了一些拳脚功夫。后来就被送进宫了。”
做这些的,绝对不是巧合。
姬连川想了想,说:“宫里走水虽已破案,但绝对不止这么简单。总之,你继续派人盯着宸妃宫里和高其礼。”
祭祀大典前夜,禁军当值。珈蓝在宫里会见了罗鸠,罗鸠此次也会随行,北营和禁军都算是要侍御前,北营作战,禁军护君。
此两者都必不可失。
珈蓝和罗鸠简单聊了近来一些事情,分析了一些要害。总之,从目前的这些事来看,他们看似毫无关联,实则彼此联系颇深。想来,定是迁一而动发全身。只要查出其中一点,顺藤摸瓜,定会牵出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