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忙收拾起东西,退了出去。
“走吧。”她扶着他坐回床上,被子上是干爽的太阳晒过的味道。
他碰触到床,便卷缩起来,抱着腿坐的离她远远的。
时晚没再管他,自己回浴室洗漱。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萧霖睿沉默地等着她出来。
隔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她擦着头发出来,熟悉的玫瑰香气袭来,他不禁又往后缩了缩。
“再往后就要掉下去了。”时晚淡淡地出声提醒。
他僵持住没再敢动。
“阿睿,你要是再这样明晃晃地表现出抵触我,我就会忍不住用其他手段折腾你。”她拉住他的手臂往身前拽,语义暧昧,让他白玉般的脸瞬间浮起红色。
时晚转了转琉璃般的眼珠,温柔威胁:“不然下次我们选在露台上,好不好?”
他薄红的脸色又瞬间苍白,摇着头:“不要。”
时晚看他真的吓到的表情,又不由好奇,他这二十几年规矩守礼的人生到底是怎么过的,怎么会有在情事上这样单纯青涩的性子。
“那就乖乖听话。”时晚拉着他躺下来,“睡会儿吧。”
她也不敢真的太折腾他,毕竟刚出院,身上的伤还没好。
被覆在白纱背后的长睫轻颤,他听话的躺下,刚才折腾狠了,耗了不少精力,他身体还很虚弱,很快就沉入梦乡。
时晚撑着头,看着他乖巧的睡颜,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出门。
他被困在这里,断了所有跟外界往来的通讯,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他身边陪着他,有时候需要处理公司的事会不得不离开几天。
他只能孤身一人在这里,熬着漫长的时光等她回来。
“时晚,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时晚刚从公司出来,就被华子昂拦住。
许子茜上前,怒视着她:“你这是软禁!你知不知道,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我听不懂两位在说什么。”时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你很清楚!放了他,时晚,否则我一定会报警的!”
“报警?”时晚轻笑,看着许子茜不自量力的神情,好意提醒她:“我们是夫妻,他现在受了伤行动不便不能自理,我作为他妻子,拥有合法的监护权,你凭什么说我软禁?”
“你!”许子茜气愤不已,华子昂拉了一下她,让她冷静,不要激怒时晚。
“就算你有监护权,他也有人权吧,作为朋友,我们要见他一面不过分吧?”华子昂说道。
时晚态度坚决:“抱歉,他需要静养,这段时间都不方便见客。”
“时晚,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明明不爱他,为什么要把他圈禁起来?”
“两位,如果你们再诽谤诬陷我囚禁自己的先生,那我只能奉上律师信了。”她神色冰冷,不顾面前两人杀人的目光,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