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上闪过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檐走壁,抓人去了。
“赵大人,您先别急,我已让逢春堂内轻功上乘的去捉人了,您稍安勿躁,一定会有个结果的。”她屈膝揽起地上的玉珠,未曾想身后的钱氏一根银簪抵住程克青的喉咙,颤着嗓子道:“你若敢泄露出去,我这就要了你的命…云娘子别怪我心狠,为了女儿的一辈子,我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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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克青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应答,半晌才反应过来,大为震撼道:“我不是帮你去捉人了么”
“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出去大肆宣扬”赵寅虎对于钱氏的行为不可置否,“我府内的亲兵也出去抓人,总会有个结果的。”
程克青另一只手藏于袖中,本欲一掌挥洒开毒药,但一落目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终究收了手,“那,我总能坐着等吧”
话音未落,郎棋昌已擒了一人大步流星从门外走来,见程克青被身后的人要挟着,怒火中烧扭住那人的脖子,“狗东西,看你做的好事,把我们连累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一掌拍开钱氏,扶起程克青,铁剑一亮,“你们好大的官威,是想让整个昙州都知道你们家的丑事吗?”
赵寅虎阴沉着脸端坐一方,钱氏也敢怒不敢言,心力憔悴不敢做声。
那人耷拉着脑袋,垂丧着头看不见长相,程克青心中着急,“棋昌,把他的头抬起来。”
郎棋昌闻言托起赵翟的头颅,一张平平无奇毫无印象的脸。
程克青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也想不起来三剑山庄有任何这张脸的记忆。
“你是三剑山庄的弟子么”
程克青不由分说,从哭晕了过去的赵玉珠怀里抽出那方帕子,问道:“这是你的东西”
赵翟许是被郎棋昌吓得半死,瑟瑟道:“我认识的人是三剑山庄的,这不是我的。”
“认识的人那人叫什么如何认识的”
赵寅虎脸色甚为不悦,“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用不着你来问东问西。”
程克青一改往日的圆滑,目光微沉,“敬你一声大人,但此人涉及我家中往事,还请赵大人不要见怪,我等必然会保密,绝不泄露。”
赵翟眼光流转,犹豫片刻坦言道:“是我婶母的,她是三剑山庄的,这帕子就是她缝制给我的。”
程克青心头一紧,“三剑山庄十几年前已经灰飞烟灭,片甲不留了,何来的弟子一说”
赵翟咬紧嘴唇,像个倔嘴葫芦,不愿回答。
郎棋昌手一用力,赵翟本就是羸弱书生,吃了痛顿时叫苦连天,“我说我说,但是你们都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