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道,“有啊,魏姑娘不方便出现在这,她在静安茶馆里等我呢。”
两人正说着话,从国公府族学队伍里跑过来一个人,远远就喊,“星河!你可来了!”
我给你兜底
唐星河忍不住得意跟时安夏炫耀,“看哥哥我人缘多好。”
时安夏笑着退后一步,让两人叙旧。
那人是国公府族学的学子肖长乐,上来就问,“星河,你带着马楚阳真跑云起书院去了啊?”
唐星河眉飞色舞,“那还有假,看本爷衣服好不好看?”
肖长乐笑,“衣服好看有什么用啊?你们学院基础试要过不了,到时看你脸往哪放!”
唐星河满不在乎,“这不有个儿高的人顶着吗?再说了,你还担心我的脸?你觉得我脸皮很薄是怎么的?”
肖长乐满脸尴尬,“……”就没见过谁因为脸皮厚这么骄傲自豪的。
唐星河一把拉过时安夏,“给你介绍,这是我表弟!”
肖长乐眼神不好,人挺老实,没看出这是个姑娘,立时作揖,“见过表弟。”
唐星河笑着推他一把,“这可是我亲表弟。”又给时安夏介绍,“他叫肖长乐,以前我们玩得挺好。就是他太老实了,不跟着逃课。”
时安夏心想怪不得大舅母头发都快愁白,原来星河表哥是真的很让人愁啊。
她有模有样也作了一揖,“见过长乐兄台,祝你斗试旗开得胜。”
肖长乐忙谢过,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便告辞回了族学队伍。
唐星河这才跟时安夏悄声道,“肖长乐是国公府族学的台柱子,明明是嫡子,却被庶子欺负得跟狗一样。”一时有些惆怅,“我不在国公府族学,他可怎么办。”
时安夏心思动了一下,忽然问,“那庶子叫什么来着?”
“肖长河!”唐星河一脸不屑,“忒不是个东西!”
时安夏一听“肖长河”,便想起来了。就说“肖长乐”这名字怎么听着熟悉呢。
她沉默一瞬才道,“星河表哥,你朋友印堂发黑,很快就有难处。你信不信?”
唐星河笑,“我母亲说得真没错,表妹你会看相。”
“会那么一点。”时安夏挑了挑眉,“要不要赌一局?”
唐星河立时来了兴趣,“赌什么?”
“自然是赌你这朋友能不能过基础试。”时安夏侧头望过去时,见肖长乐神情沮丧,偶尔还望向唐星河,“我赌他过不了。”
唐星河耸耸肩,“那你肯定输,他成绩可好了。基础试必考前五。”
时安夏问,“那万一考过的是肖长河,而不是肖长乐呢?”
“不可能!”唐星河一口否决,“肖长河成绩还没我好呢,他怎么可……啊!表妹,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时安夏惦脚附在唐星河耳边悄声道,“快,时间来不及了!你快去找肖长乐,叫他名字一定要写自己的,不要换成‘肖长河’!”
唐星河脸色骤变,结结巴巴,“还!还能有这,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