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敬,则安,景林同贺安堂守在那摇篮前瞧见了入殿的周幼檀便也跪地请安道。
“奴才微臣给颖妃娘娘请安。”
现下不是拘礼的时候,周幼檀自是顾不上什么便也摆了手叫殿中众人起了身,后而便焦急的问向了贺安堂说道。
“妙安可有碍。”
她怕歹人的那碗安神汤害了妙安妙安本就命苦,又天生失聪,若是又变成那呆傻小儿,亦或者小小年纪便得了失心疯,她该如何是好,又该如何对那九泉之下的崔嫔交代。
“公主并无大碍。”
贺安堂的这句话让周幼檀彻底定下心来,她搀着纸鸢松了口气后而说道。
“此番多谢贺太医了,本宫必会请陛下赏贺太医一个恩典的。”
“谢娘娘隆恩。”
这些只是说给那景林听的客套话罢了,周幼檀说完便也走到那摇篮前将妙安小心的抱在了怀中。
妙安本是哭闹着,现下却是止了那哭声安然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瞧着颖妃,伸着小手扯了扯她的衣襟。
“妙安怕是饿了,奶娘呢?”
平日里喂养妙安的奶娘便也走上前去将公主抱了下去,周幼檀自是不便留着人在这西偏殿瞧着,便也带人回了主殿。
她知这景林来这含章殿必是有事,待她在那美人榻上落了座后而便问道。
“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景林摇了头后而便轻拍着手,周幼檀同殿中的宫人们便瞧见皇帝的亲卫压着两个人入了殿,后而便听他说道。
“禀娘娘,昨夜之事已有眉目,这二人便是娘娘殿中的奸细。”
一人便是那小厨房的厨子,这厨子乃是皇帝亲赏来给她备膳所用,做的一手极好的冰酥烙,同周幼檀那年在行宫中所用极为相似。
她平日里也没少叫纸鸢赏赐此人。
一人便是她封妃后内府新派来侍奉的小宫女儿,这宫女儿年岁尚幼,在宫中毫无根基又未曾受过罚,更未曾侍奉过哪位娘娘。
周幼檀留了心叫纸鸢细细打听过后,才将此人留在殿中侍奉,不过也只是叫人侍奉在前院做些洒扫罢了。
这二人被亲卫压着跪拜在地上,纸鸢奉了一盏茶来放至周幼檀的手边便先问道。
“大胆刁奴,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残害娘娘同公主殿下!”
这二人既然敢干此事,自是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松了口,周幼檀瞧着这二人的身上并没有伤,便知晓他们怕也是景林刚抓来的。
“锦绣吩咐下面的人再烧两壶开水来。”
锦绣不明所以但还是依着吩咐差使着人烧了两壶开水,这水烧的极快她便也带着人将那开水奉入殿中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