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被沈延用提蛋糕盒的绸带绑住了双手继续干,谢淮看着手腕上的黄色蝴蝶结,心里暗暗地骂自己真不争气,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他怎么反而被绑成个“礼物”了。因为奶油难清理,所以谢淮只能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抬起腰,等着沈延来做这件事。沈延开了花洒,试了水温后将手指伸进去抠弄,不多时,谢淮听到沈延喘着气说:“奶油比润滑剂好用多了”。水流下来,打湿了谢淮手腕上的绸带,他对沈延道:“帮我松绑……”沈延摁了一泵沐浴露,“我不,你这样好看。”说着,谢淮身子一颤,丰富的泡沫抹到了他的颈间、胸前、手臂这些地方。突然,沈延揉搓着谢淮的鸟儿,把他的毛当做起泡网来用。谢淮心里呜呜了两声,“沈延,我要坏了。”沈延没理解到他口中的“坏”是指什么,他的手指一边动一边道:“菊花只是有点肿。”谢淮哽咽着,悲壮地说:“之前虎哥还夸我是个好孩子。”“我要变坏了……”谢淮说:“是被你教坏的。”沈延笑了,他吻了一下谢淮的额头,狂得要命,有恃无恐。“叫虎哥来打我。”月底,谢淮接手了一起女大学生离奇死亡的案子,虎哥把刚打印好的资料文件递给谢淮,并道:“案发地点还是你的母校呢。”说着,虎哥后背靠在围栏上,一边吹风一边道:“哎?我说,你们岳杉工大的人也是够奇葩的,是平时学习压力太大了吗?”的确是挺奇怪的。谢淮看见白纸黑字上写着,这三名女大学生都是在男厕所上吊自杀的。自杀,男厕所……这倒是让谢淮想起了蒂凡妮那个案子。“女孩子好端端的跑去男厕自杀干什么?”虎哥摸了摸下巴,猜测说:“会不会是跟男朋友有什么情感问题啊?心里难受,就……”说着,虎哥又觉得不太实际,“三个女生都做么做……难道他们是被同一个渣男给祸害了?”没有证据,猜测终究只是猜测。岳杉区离统定区还是有点远的,所以谢淮需要外出几天。晚上,谢淮在收拾东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带三套衣服去就够了,沈延坐在地毯上帮他检查行李,翻看了一下后,脸色一沉,问:“你不用带内裤的吗?”谢淮跪坐在行李箱的另一边,愣了半响后,才干笑说:“忘记拿了,我以为上衣裤子带了就行了……”沈延这么一提,谢淮突然想起他的袜子也没收进去。“差点以为你是不用穿内裤的……”保险起见,沈延又帮谢淮检查一遍行李。“我这不是忘了吗?”谢淮从衣柜里拿出衣物后随意地塞到行李箱的角落去,“我怎么可能不穿啊,你每次脱我裤子的时候没看到里面穿的是什么啊?”谢淮贴着沈延的耳边说话,这让沈延有点受不了,他表面气定神闲地帮谢淮把凌乱的衣物拿出来折好后再放进去。沈延嫌弃地说了两个字:“邋遢。”谢淮:“胆大包天!”·第二天,虎哥把车开到谢淮楼下,帮后者把行李箱放上后备箱的时候,说:“你没带东西吗?那么轻?”谢淮回答说:“带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而已。”好吧。虎哥说:“上车。”虎哥下车后叉腰仰视着大门上行云如流水的“岳杉工业大学”这几个字,然后对旁边的谢淮说:“我当年差点考到这所学校。”谢淮看向他,虎哥摘下墨镜,整个人像个大佬似的继续道:“可惜,一不小心踩线了岳杉科技大,被第一志愿捡走了,只能跟岳杉工大说抱歉,即使我真的很喜欢这所学校……”虎哥一边说一边故作惋惜地摇头,旁边的谢淮有被他秀到……“如果你早生个几年,说不定会在学校里见到我。”虎哥点了一根烟,说:“我大学时经常到岳杉工大把妹,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学校女生是多么少!”工大离科技大听起来很近,人家都说只不过是“一条街”的事,但因为校区面积大,所以还是有点距离的,搞不好跟个异地恋没什么区别。“哥,那你怎么不去隔壁师范大学啊?不是应该师范的女孩子比较多吗?而且岳杉师大离你们学校更近。”谢淮这么一说,虎哥就尴尬了,他当时不是没跑过师范大学,而是那儿的女孩子都看不上他,更过分的是有女孩直言他这个人长得不老实……“那个……”虎哥笑笑,“这不是没看到合适的吗?”虎哥揽着谢淮的肩膀,后者问道:“那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