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她想,谈恋爱果然会让人智商变低,连老干部郁老师,也开始奇怪的恶作剧。孟与歌已经在收拾。林知漾腿上有伤,不能搬重物,但帮忙收拾东西装箱不成问题。孟与歌信奉极简主义,统共没有多少物品。但空下来的客房,让林知漾一阵落寞。“鸽子,呜呜呜,我现在有种嫁女儿的感觉,难受。”“滚开,少占我便宜。”粗鲁地往她头上揉一把,孟与歌嘴不饶人:“我独守空房的时候,你在外逍遥快活怎么不说?”林知漾咧着嘴说了句“fe”,改话题问:“你们同居,何沁的爸妈同意得那么轻松?”“她高中就出柜了,父母很算开明,没有刻意扭正。”孟与歌弯腰将纸箱一个个封住,“再加上她亲侄女这两月出生,她爸妈高兴着呢,懒得管她。”林知漾听了发酸:“我嫉妒得发狂!”她跟郁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的事情,人家倒好,出柜跟同居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孟与歌只好安慰:“苦尽甘来就行,过程就算是段刻骨铭心的经历。”独属于她与郁澈。中午,孟与歌点了外卖,吃饭间,林知漾把上午郁澈逗她的事分享出来。孟与歌捧着盒饭大为震惊:“郁老师居然会干这种事?我还以为只有你跟何沁才会这么幼稚呢。”林知漾点头,正想假装批评郁澈两句,便被孟与歌指责:“近墨者黑果然是千古真理,你这种人,彻底把郁老师带坏了。”林知漾懵,“所以我这是遭报应了?”“将来自求多福。”“唉,我造的孽我来受。”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林知漾,开始琢磨怎么“回敬”郁老师。搬家公司下午过来将行李运走,她跟着孟与歌去她新住所,何沁已经把新家收拾得满具烟火味。这边离临川雅居近,方便何沁回家,也方便林知漾过来。这么一看,反而比没搬家前更好。“我以后可以来蹭饭了!”孟与歌:“随你,只要不挑食。”收拾到一半,门铃被按响。孟与歌让林知漾去开,她没多想,“快递吗?”打开门看见张熟悉的脸,她手捧一大束鲜花,正对她微笑。意外之喜,林知漾忘记上午的恩怨,拉她进门:“你怎么找来了?”今早童心未泯地逗林知漾,事后不禁笑话自己无聊,又怕林知漾真被她惹恼。郁澈捡好听的实话说:“我们家漾漾无论在哪里,我都要来接。”耳尖的孟与歌听见,后悔刚才给她发定位了,笑骂:“秀恩爱,out!”林知漾最好哄了,很满意,害羞地明知故问:“所以,花是给我的吗?”郁澈:“哦,这是送与歌小何的乔迁礼物。”作者有话要说:完成日更一整月的打卡,滴!我好腻害,自我感动到哭泣(虽然经常不守时)。新家各样东西还未归位,连厨具还没添置,林知漾与郁澈给她们订购的冰箱正在路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孟与歌没法留她们吃饭。坐下聊了一会,郁澈就将林知漾带走了。进到电梯里,回到二人世界,林知漾开始使小性子,刻意“哼”了声待人去哄。郁澈哂笑,伸手戳她腰窝:“真小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林知漾欺负她的时候,自己从没生过这么久的气。都一天了,还记着呢。林知漾本就不是真生气,被她戳得痒,憋不住地笑了。郁澈将她额前的刘海理好:“早上吓到你了?”她还以为林知漾能一眼看破揭穿她,没想到林知漾居然信了。“当然。”幽幽地看她眼,她心有余悸:“我最不经吓了。”郁澈说什么,她就会相信什么。手伸出去就舍不得收回来,在她头上摸摸:“不怕,回去做红烧鱼给你赔罪。”出了电梯到停车场,林知漾将安全带系上,笑嘻嘻的:“那我就勉强原谅你。”郁澈:“嗯,好勉强啊。”转眼又到明筱乔生日,照例是群魔乱舞的派对狂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那中法混血男友像个护花使者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林知漾与郁澈这次没有分头行动的必要,穿着同色系礼服一同赶到,听她自豪地介绍自己的男朋友:“这是国际第一男模,马瑞。”又对男友介绍她们:“著作等身、学富五车的大作家林知漾,诺贝尔文学奖五十年后准要提名的啊。这位是名门之后,淮大最年轻最漂亮最博学的教授,郁澈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