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多少意外,这是这个小流氓能做出来的。
姜溪午抓着雾失楼的手:“我错了。”
雾失楼笑着接话:“错了却不改是吗。”
姜溪午睁大眼:“哪有。”
雾失楼绕回正题:“你用种子催生的藤蔓和从你身上长出来的藤蔓一样吗?”
姜溪午:“不一样。”
她指尖长出一条藤蔓:“这种就是我的一部分,它伤了我也会”
她跳过这个介绍:“这种藤蔓就是我像血肉,拿种子催生的藤蔓则是各种各样的,这样的藤蔓我只是能感知到,并不会受影响。”
雾失楼摸着姜溪午指尖的藤蔓,这些藤蔓就是树上那些吧,所以姜溪午气血才会亏空那么多,因为那些藤蔓全被伤了。
姜溪午认真问:“雾失楼,你在伤心?”
雾失楼抬眸,眼里有心疼也有痛楚。
姜溪午按着人亲上去。
“总是多想,我又不是死了。”
雾失楼靠着树干,承受着这个吻。
但是有了第一次,狼崽就不会安分守己。
雾失楼衣服被姜溪午拉开,对方的手熟练顺着腹部摸到了胸膛的软肉上。
雾失楼眼尾立刻红了。
手上推着姜溪午,唇齿有了空隙。
“不行。”
姜溪午追着亲上去,咬着面前人的唇瓣肆无忌惮蹂躏,揉到红艳为止。
她兴奋道:“师尊,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说完又亲了上去。
雾失楼被亲着本就气息不稳,姜溪午摸进来的手用了力他立刻软了下来。
靠着树几乎站不住。
呼吸快了几分,唇齿被封,眼眸快速眨动。
“手,别摸。”
短短几个字说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