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芜心律蓦地怦然,在与盛轼对峙之间,好像变得没有那么游刃有余。
盛轼认为她是小姑娘,是有道理的,两人之间隔着七岁的年龄差,阅历和经历都是不成正比,在日常的相处之中,通常是他在朝下兼容她。
气氛正旖旎,沈春芜的后颈隐隐渗出了一丝暖汗,听盛轼附在她耳边道:“明夜,楚帝钦点我去主持鹰扬宴,可能会晚回来。”
沈春芜道:“那你帮我看着冬昀,他如今高中榜眼,到时候很多人要榜下捉婿。”
盛轼覆在她身上,捉住她的手,嗓音嘶哑:“可以,那你先帮个忙。”
沈春芜:“……”
两人还未真正成婚,婚前,盛轼不会真正碰她,但跟她处在一起,心中的欲总是格外汹涌。
姑且也只能请沈春芜安抚他了。
沈春芜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手艺生疏,透着一股子青涩,稍有用劲不慎,惹得盛轼的嗓音愈发喑哑:“下手不需这般重,轻一些。”
沈春芜仿佛整个人都浸泡在刚煮开的沸水之中,潦烈的火从指根蔓延至掌腹,一路烧灼入五脏六腑,惹得她喉咙亦是干涩起来。
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让人如此羞耻,整个夜里都裹藏在一份禁色之中。
她像是一只未经人事的夜莺,一头撞进了他精心编制的罗网里。
后半夜,他抱起她去净房之中濯手。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沈春芜只想睡觉,殊不知盛轼精力还很旺盛,从背后拥着她睡觉,一会儿下颔蹭着他的颈窝,一会儿亲吻她的耳屏,一会儿又挠着她的腋下,诚心是让她睡不好觉。
盛轼小动作很多,搅得沈春芜一夜都没有睡觉。
她实在忍无可忍,嗔他一句:“你翌日还要主持殿试,不睡觉吗?”
盛轼亲她的鼻子:“如此良宵,美人在怀,本王不想早朝了。”
如此轻佻,偏偏让沈春芜羞窘得不知要如何辩驳,当下用胳膊肘不轻不重地捅了他一下:“没个正经,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说着,用纤足蹬了他一下,谁料想盛轼捉住了她的足,吊儿郎当地开始把玩。
他掌心温热,她很快就感受到足趾上,传了一阵悸入人心的颤栗。
情至浓时,床榻底下,传了一阵猫咪叫。
一举打破了春帐之间的旖旎氛围。
是小乖。
沈春芜局促地将纤足收了回来,藏在了衾被之下,盛轼饶有兴致地抱着小乖,揶揄道:“看你妈妈,羞窘成什么样子?”
小乖慵懒地窝在盛轼怀里,打了个哈欠。
大意仿佛在说,爸爸妈妈床上动静太大,吵到我睡觉了。
小乖是一只高冷的猫,没有狗不理那般黏人,在大多数的时候,它都喜欢自己待着。
小乖甩了甩尾巴,纵跳到了沈春芜胸口上,兴冲冲地踩了一周,然后软软地蹭了蹭她的脸腮,似乎是在安抚她。
沈春芜抱着小乖:“还是小乖最好了,哪里像你爸爸,老是欺负我。”
“喵呜——”小乖轻轻叫了一声,表示回应。
盛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