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想法也不算错。
“那人离开时,毁掉了那些人的尸体。大理寺清理血迹时,找到一只断手,倾倾把那只断手要了来,几番周折,才发现骨中的药香。”
呼延信专心的时候,很能抓住重点,“也就是说,这些人活着的时候,并无异样,等他们死了,才能用一些方法查出他们的问题?这话说了不是白说吗?”
“用你们大丰的话来说,不就是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魏宸淞淡淡道:“所以才让将军帮忙查。”
呼延信一哽,“若是查不出来呢?”
魏宸淞无所谓道:“有道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想着他们又不是没事干,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干掉,那么就。。。。。。看运气了。”
呼延信喃喃道:“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多时,帐篷外传来“咩咩”声。
知意见到羊之后,很快失了兴趣,闹着要牵着羊回来,还要和知寒一人牵两头。
舅舅说了,让她挑了带走,又没说只能带走一头呀!
所以知意便一手一个,还非要知寒也如此。
知意钻进帐篷,“舅舅呀~”
呼延信抬手,“天色不早,你们赶紧牵着羊回去吧!不然你们娘该担心了。”
他如今听不得“舅舅呀”,一听就头疼。
穆九倾听魏宸淞说完,笑得前仰后合,“没事,四头羊而已,家里装得下,孩子们喜欢就好。”
她想了想,吩咐人去给羊洗澡,免得脏东西蹭到孩子们身上。
“洗羊?”知寒眉目飞扬,“吃的时候洗,不就行了?”
“吃?”穆九倾一愣,轻声道:“是要吃的?”
知寒和知意对视一眼,知意心疼地跑过去摸穆九倾的手,娘亲好可怜呀,都没吃过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