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不耽误皇上温存了。」
我默默地退出,留空间给他,今天的他,只有五分皮囊相像,不看也罢。
不过深秋的天有些冷,我踩着枯叶,吱嘎作响。
突然想替他做一件披风了,以前一直像做,只是没机会。
如今有大把的时光。
我当天便准备了云锦,这种月光锦最是衬他。
只是这晚不是十五,赵君宁竟然不请自来了,这叫我有些意外。
他看着我手中的作品,眼眸隐晦,声音有些嘶哑,这一刻眸子波澜不惊,倒有七分相似。
「皇上,你怎么过来了?」
我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有些意外的问。
他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怒,「朕不能来吗?」
我陪着笑,温柔道,「自然不是,快入冬了,臣妾替皇上做件衣裳。」
「皇上要是留宿,就自己先歇着吧。」
他拽住我手里的披风,眼底的微怒渐渐平息,「沈幼惜,三年了,朕宠幸你一次吧。」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突然抱起我,大步往床榻走去,我有些惊讶,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他向来厌恶我,哪怕惹急了,也只是吓唬我,这一次却好像是认真的。
「怎么皇后很期待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带着讽刺。
只是将我压在榻上时,动作却是毫不留情,这一次他真的是认真的。
我很想咬他,推开他,他这种暴躁的发泄,我很讨厌。
但是我又睡不着这种亲密,尤其他还顶着这张脸。
我迟疑了,眼神眷恋的盯着他,只是他眼底的嘲讽更深了,身上一凉,但是意外的他依旧止步不前。
如同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满脸不屑。
「沈幼惜,你就等着老死后宫吧,朕不可能爱你,同样也不会爱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像一条狗,见了朕就知道摇尾的狗,每次看见你朕都会很反胃。」
「这辈子除了这皇后之位,那什么也得不到。」
他居高临下的嘲讽我,我面上不显,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让他碰我,因为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