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澈一时不察,被一条触手从后方偷袭了右脚,身形踉跄一下,一道蓝色剑光适时闪来,触手吃痛,蜷缩着散开。
他朝萧郁淡淡道:“多谢。”
萧郁忙的应接不暇,语气却依旧镇定,说:“不必,周公子一人在楼上?”
周公子?
荆澈疑惑地蹙眉,一抬头,不经意间和墨行舟对上视线,那目光异常专注,仿佛已经追随他很久了。
他极其快速地偏开视线,想起刚才的失误都被他看在眼里,微微耳热,心里多少有点尴尬。
一个闪身,荆澈接连劈开十几条水噬蔓。
原本还略微发愁怎么阻止这些玩意儿的再生,但是赵淮山扔给他一瓶药水,抹在剑身上,一剑刺下去,水噬蔓便不能愈合或再生,杀起来倒是方便很多。
墨行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现在便在楼上大喊:“阿澈,你好厉害!”
荆澈:“。。。。。。”
荆澈感觉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分了他一眼。
原本只是耳热,现在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水噬蔓数量太多了,他们几人寡不敌众,很快便被包围。
荆澈和萧郁背靠着背,抵御水噬蔓见缝插针的甩来的触手。
荆澈这才找到机会回答他的问题,“他不是一个人,楼上还有柳杨剑派的弟子。”
萧郁:“也好,他瞧着体弱,又没有灵力,有人保护就行。”
荆澈:“。。。。。。柳杨弟子应该还在昏迷。”
萧郁惊道:“那你下来干什么,这里有我们足够。”
荆澈:“。。。。。。”
荆澈:“。。。。。。他不用保护。”
萧郁:“怎会不用保护?我瞧他分明是一脸病容,应是缠绵病榻多年。”
荆澈:“?”
真的吗?怎么可能?
可是就算是装的也不该这么真到骗过了萧郁吧?难道真如墨行舟所说,因为为缓解自己毒发时的痛苦而散尽了一身魔气?
自己当时对他的话是半个字都没信,可是细想起来,他几次为数不多的使用魔气,貌似功法运用都不如过去那般霸道。
萧郁补充道:“映山剑宗常年都有神医看顾,我自小也跟他们学过药理,不会看错的。”
荆澈还是默不作声,砍掉一坨大张着吸盘,张牙舞爪从身侧飞过的触手。
萧郁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荆澈:“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