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尴尬地说:“没,没事,我们、我们就是来问问,广场舞还需不需要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特别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借口,没想到砚灵兮竟然当真了:“你们想跳也可以加入啊。”两人:“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两人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临走,又停下脚步,纠结地问砚灵兮,“你有二十岁吗?”莫玄淮问:“我未婚妻多少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他气场太强了,两个男生顿时抖了一下,连忙摇头,互相拉扯着跑远了。不远处应该是他们的伙伴,好奇地看着这边,应该是在问他们有没有要到电话号码。两个男生正觉得丢人呢,推搡着他们离开了,不知道好似说了什么,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声。莫玄淮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收回眼神,掩去眸中那点不悦。至于砚灵兮,她就没把这插曲当回事,一直在专心做准备。歌曲一响,她就把莫玄淮推开:“别挡着我,你会影响我发挥的!”还有人能影响你发挥?莫玄淮失笑,走到对面的花坛上坐着去了,举起手机,把她的舞姿都拍了下来,越看越可爱。现在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了,跳完之后,砚灵兮出了一身的汗。一回到家,就踢着脚把鞋脱了。“我要洗澡,洗澡——一身的汗,太难受了。”莫玄淮拉住她说:“一起洗吧。”砚灵兮挑眉:“为什么?”“省水。”莫玄淮说。砚灵兮问:“我看上去很蠢吗?”莫玄淮不吭声,直接把她抱起来,进了浴室。翌日。砚灵兮睁开眼睛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莫玄淮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问:“还没睡饱吗?”砚灵兮挥开他的手,他的脸又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亲了亲她的脸。“我没洗脸。”“嗯,不嫌弃。”砚灵兮把嘴巴撅起来,不嫌弃的话就来亲嘴巴。莫玄淮低头,亲了一下。砚灵兮被逗笑,推开他的脸,说道:“抱我去洗漱,现在几点了?十一点出门,去看风水,没过时间吧?”“没呢,才十点。”洗漱过后,又吃了点东西,也差不多到了出门的时间了。这次要看的房子是在市中心,周围很是繁华,全都是高楼大厦,巍峨高耸,鳞次栉比。这家人也挺有钱,在这寸金寸土的地方,还买了四室两厅,家里挺干净的。但砚灵兮看完之后,表情却是不容乐观。杨先生问:“砚大师,是有什么问题吗?”砚灵兮收回眼神,看向杨先生和杨夫人:“是的,问题还不小。”杨夫人震惊道:“啊?不会吧?”这话并不是质疑砚灵兮,而是太过难以置信。“我一个一个和你们说。”砚灵兮指着那偌大的落地窗说:“首先,这个落地窗就不该存在。”杨夫人问:“为什么啊?现在不是很流行落地窗吗?”“如果你们是住在别墅区,或者光照不足,再或者围墙很高的地方,我反而会建议你们做落地窗。”砚灵兮走到落地窗跟前,“但你们所居住的这个地方,光照已经足够了。看看,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和写字楼,全都是玻璃,很容易造成光污染,甚至会引发光煞。”“虽然光煞不一定都是有坏处的,但显然你们家这个,没有好处。”砚灵兮说,“严重的光煞甚至会引发精神病,躁郁症妄想症之类的。”杨夫人愣愣地问:“原来是这样那怎么办啊?拆掉吗?”精神病啊,也太吓人了“拆掉也可以,也可以挂上串窗帘,不过家里就不要放太多镜子了,尤其是落地镜,可以买些绿色植物。”砚灵兮说。杨先生杨夫人连连点头:“好,我们记住了。”杨先生问:“第二个问题呢?”砚灵兮往里走了几步,来到一间房门口:“看得出来,你们还挺信这个的。”还专门开辟了一间房间用来供奉神像。神龛,案台,贡品,蒲团,香烛也是很敬畏了。杨夫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夫妻俩,确实比较信这个。”其实很多家庭家里都供奉着神像,但专门开辟一间房用来供奉的还真不多,似乎只在电视剧里见到。“供奉神像的房间不能紧挨着厨房和厕所,这点做得很好。”砚灵兮赞赏地点了点头。杨先生杨夫人笑起来,心情突然有点像小时候作业做得很好被老师表扬似的。“屋子里很干净整洁,没有晦气,这点也很好。”砚灵兮说,“虽然也不能有煞气,但有墙体隔着,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