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甄灿突变的神色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意,只是笑了一下道:“让四位久候了,请问贵商号是哪一家?”很职业化的商人口吻,令甄灿再次一怔,整顿精神,朝对方拱手。
“在下聂星,并非果商。”他决定单刀直入,他怕自己心乱,怕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略愣,聂星的名号他还是知道的,似乎对于这样的人物跑到自家山庄来感到很意外,问道:“那敢问各位到此有何事?”
甄灿道:“贵教护法洛沛川冒领净月庄园之物,烦劳樊教主请洛护法将此物还给在下。”
樊麟丘听此话,显得更加惊诧,眉头一挑说道:“沛川冒领贵庄的东西?请问聂庄主是何时的事?”他的这个表情让甄灿心里一震,这种挑衅式的表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穆英瑜脸上的,果然转世便不是那个人了罢……想到此处他不禁一阵怅然。
他吸了一口气说道:“昨日。”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若是常人,自殷州的坝城到云州的西华山,几乎是空苍大陆的南北两端的距离,绝对不可能一日之内到达。
果然,樊麟丘听得这话便笑了:“请问贵庄在何处?”
甄灿只得说道:“净月庄园在碧州,我等是借助穆术师的术法赶来的。”
樊麟丘笑道:“如此一来,洛护法又怎么可能在庄上?他可没有聂庄主那样的朋友。”
甄灿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考虑欠周,毕竟不是武侠片,现实不可能蒙太奇,没有镜头切换,自己利用穆英琅的千里行瞬间从空苍的这端到达那端,在普通人看来,简直就跟在游戏中开外挂一样的存在,毕竟虽然这个世界里有仙有魔,但却并不多见,如穆英琅这样入世的飞仙更是少之又少。
此时穆英琅开口说道:“贵护法能在顷刻间瞬移数百里,若不是本身就会一些法术,便是身上带有缩地符咒或是瞬移丹之类的丹卷,贵教以丹术传世,诸如此类的物件应该并不难得吧?”
樊麟丘点头,淡淡道:“不错,阁下可以如此猜想,只是若本座说这个人不在这里,不知诸位相不相信呢?”
穆英琅没有接口,而是将目光投向甄灿。
甄灿则看着面前的人,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半晌才惊醒般的出声,随后叹道:“信。”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有这一次。”说罢,转身就走,似乎一刻也不敢多留。
李畅看了樊麟丘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扭头再看看甄灿的背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把拽住无羽的腕子跟上去,穆英琅似乎并不急着跟上去,看着樊麟丘说道:“阁下也算是半个修行之人,若想修得大成,便不该太纠结世事了。”
樊麟丘笑笑说道:“上仙已是世外之人尚且放不下俗世凡情,何苦来劝在下?”
穆英琅微皱眉,想不到对方竟连自己是飞仙都知道,而此时樊麟丘又道:“放心,聂庄主身旁有上仙伴随,又养龙驭凤,樊某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去害他,上仙敬请放心便是。”
穆英琅心中更是一惊,李畅与无羽的身份世间绝少人知晓,他是怎么知道的?!心中惊讶,忍不住掐指算计,无奈此事牵连甄灿,无论怎么算也算不出个所以然,不禁担忧,看着樊麟丘略一思想后缓缓道:“若你当真无害他之意,那在下会尽力劝他离开。”
樊麟丘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穆英琅身形一闪,瞬移去追甄灿等人,转眼没了踪迹。
见聂星行离庄,樊麟丘淡淡叹了一口气,唤道:“茗香,去将沛川叫来。”
不知何时已然候在门口的小丫头此时没先前的伶俐笑容,神色拘谨的低头道:“回禀教主,洛护法还在剑香阁……只怕……”
樊麟丘仍旧是淡淡的口吻缓缓道:“怕什么?你去叫他来,能走就走来,不能走,爬也给我爬过来。”
茗香低头,肩头微微发颤道:“是……”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门旁。
少时,洛沛川脸苍白的出现在门口,神色憔悴,抬腿进入厅中时,忍不住打了个趔趄几乎跌倒,而门内的人却视如未见,只木然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单膝跪倒,垂头低声道:“教主……”
樊麟丘看着他垂下的头,乌黑的发,苍白的颈,衣领内隐现的红斑紫痕,忽然抬手将他扶起来,半揽着他的腰坐在首座的乌木榻上,声音轻柔:“累吧?”
洛沛川在他怀中的身体蓦地僵,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摇摇头。
“刚才我师弟找上门来了。”樊麟丘悠然言道,“身边还带着龙凤飞仙,师弟是什么来头啊,竟能聚这么强的人物在身旁。”
洛沛川猛的抬头:“属下不知道……”话未完,却被一根手指封嘴,樊麟丘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唇,慢慢撬开他微闭的唇齿,探入他口腔内逗弄一会儿,抽出些许,接着又猛的捅进去,洛沛川喉咙里被突然探入异物,顿时反胃作呕,整个背都僵硬得弓起来,却并未真的吐出什么来,眼里却因此泛出水光来,呼吸急促,煞是诱人。
“你将那玉藏到哪里去呢?若是想独自吞那玉,又何必回来?”樊麟丘悠悠的声音平静的问着,却好似根本不想听他的回答一般,两根手指快速的在他口中进去,洛沛川含着那根手指,应付不来他的速度,唾液无法下咽自嘴角溢出,又时不时的因咽喉深入被刺激到而阵阵作呕,神色说不出的凄迷,自然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如是折腾了半晌,樊麟丘才将手指彻底抽了出来,探入他的衣衫下摆,原来他身上仅有这么一件外袍,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轻易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掏出下面那物什,强按着他坐下去,未有丝毫润滑,洛沛川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整个人几乎要被折断一般仰起来,随后又似没主心骨似的瘫软在他家教主胸前,动也不动了,良久,才艰难地开口道:“那玉……不祥,教主还请……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