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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第1页)

扶瑛瞳孔地震。她初来乍到,根本不知应苍山的祭祀居然还要活人献祭??在她印象里,涉及此类祭品是邪教魔教,杀光烧尽也不为过。看着玄月轻描淡写主宰一个人的死亡,毫无意义地献给杜撰幻想出来的邪门歪道……扶瑛后背发凉,下意识摸向剑柄。南族人多势众,她怕不能全须全尾带殿下离开。“祭我?”长公主却是笑了,“好啊……祭我。”扶瑛:“!”不待她僵着脖子转过去看殿下表情,又听殿下问:“你们这的祭品可有其他要求?”“嗯?”玄月亦是眨着眼睛没反应过来。长公主此时倒是耐心了,温柔到诡异:“祭祀前保证祭品干净,不被人碰。”“……”“了却祭品心愿,免得死后化作恶鬼找主持祭祀的刽子手,也就是祭司算账。”“……”“什么都没有?”长公主抬袖掩唇,咳了几声,“你这祭祀是正经祭祀么?别为了杀我,兴师动众。”“……”说到这,长公主还给人出主意:“我很好死的,今天不给我饭吃,明天我就没气了。”“你!”眼见玄月起身,扶瑛一个没控制住,不小心抽出一截剑。剑身与剑鞘摩挲声刺耳极了,玄月直勾勾瞪向扶瑛的手,黑白分明的眸中透出丝丝哀怨。扶瑛抽出剑也不后悔,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长公主一边笑一边咳,拂开扶瑛扶着自己的手:“我说过,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现在是祭品,至少让我活到祭祀开始前?”“令我动气也会让我死的,剑气不小心伤到我也会让我死的……你们两个随便干点什么我都可能死,此地真是不宜久留啊。”这些话不像是从殿下嘴里说出来的,那样鲜活,那样……狡黠。殿下的病与殿下的身份似两条罪恶镣铐,一前一后管束着殿下一言一行,使她笑起来眉眼依旧冷,野心永无止境。恍惚间,扶瑛甚至有种错觉:来到应苍山并不是有谁强迫,而是殿下自愿。目的是为了成为祭品。……荒谬的错觉。银铃轻响,扶瑛警惕看过去,剑横在玄月面前,不准她起身:“别动!”“殿下说得对,你我都要离她远些。”后半句说得走心,因此显得萎靡。她眼神黯淡,将半句深深刻入了心中。“……你又不是她的护卫又不是她的奴婢,你听她的话干嘛?!”玄月眼眶都气红了,她不管不顾要去握住剑身,任由心上人刺过来的痛苦炸成血花溅两人一身。察觉那人头也不回走了,扶瑛怅然收剑,没想到小祭司要在此时发疯,扑过来非死剑上不可的架势。挣扎间,扶瑛只觉眼前一花,居然被瞳仁轻微变色的小祭司摁到了床上!她的剑划伤了小祭司侧脸,留下一道浅浅血痕——细密的痛令小祭司隐隐失控,将身下人当做叼进嘴里的猎物可以肆意玩弄。但扶瑛不是长公主,她不会被一只手摁得挣脱不得,她力气比玄月大多了。木床不堪重负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听得小祭司瞳色彻底变了,手也不再朝着剑尖去,而是试图去碰扶瑛身体。落在侧脸的手指让扶瑛头皮发麻,她咬牙:“你再不住手我砍你了。”“砍啊~”小祭司双眼微眯,“反正你家殿下不舍得这么对你,是吧?”她以为小剑客会羞得破口大骂——却没料到小剑客面色有一瞬间很明显的不自然,竟不敢与她对视!门边似有人影闪过,留下一声微不可查的轻笑。这声似有若无的笑令所有猜疑都有了证据。小祭司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小剑客:“怎么,她还真对你做了什么啊?”“……没。”“是‘那日’?她刚刚说得全是真的?你真要跟她跑?”扶瑛只觉这问题莫名其妙。玄月说的‘跑’更接近于‘逃’,但有什么可逃?她又不是囚犯,放风还得经过狱卒允许。“不回答?为什么不回答?嗯?”…长公主顶着众人异样眼光在外闲逛。她找了两个摘果子的小丫头问祭坛在哪,小丫头刚要答话,就被一旁的长辈捂住嘴。长公主被人瞪了两眼,不在意地扯了下嘴角,噙着那抹似讥似讽的笑走远。主系统:‘男主景淮找到木楼去了,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您可能会感兴趣。’

楚纤:‘山下迷雾阵,景淮会解?’主系统:‘不止如此,玄月还给了他等同祭司身份的木牌。所以族人见到他都会给他带路,一路畅通无阻。’楚纤:‘多谢告知。’几日前,她给景淮寄去了一封信和一枚玉佩。信中说明扶瑛被南族人强留在应苍山,附上的玉佩却是长公主的。玉佩在下轿时磕破了两个角,又沾了长公主吐的血,先前温润漂亮的光泽不再,透出命运多舛的苍凉。景淮认得这枚玉佩,太后在长公主生辰时赐给她的,有一整套玉饰。他会为扶瑛担忧,然而这并不足以让他放下手中政事亲自前来,但长公主的生死就不一定了——他得第一时间确认这女人死得不能再死,才好接手她的东西。来应苍山,景淮当然先去找玄月。只是他想破头都想不出来,居然会见到这样的场景。爱慕他的人将他喜欢的人压在床上,意图不轨。他视作仇敌的人慢吞吞靠在门边,一边欣赏床上二人的慌乱,一边看着景淮风尘仆仆又呆滞无措的蠢样。“……真好,”景淮听见他该称作姑姑的人轻哼了声,“这床我终于有理由不要了。”景淮:。-长公主的声音让床上两人齐齐止住动作,一个难堪躲闪一个凶狠暴戾。模样艳丽的小祭司大咧咧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踩过一地碎布,似只横冲直撞的小鹿一头撞到长公主面前,一把攥住长公主领口,微微踮脚拽下长公主高傲脆弱的脖颈:“你对玲珑做了什么?!!”“……你那晚对我做了什么,我第二日就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动作粗鲁,扯得长公主险些一口气没缓上来。但长公主不准备在侄子面前失态,唇边弯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和答。“你找死。”玄月气疯了,“你的确会作为祭品死在祭坛里,在此之前我会放蛇活活把你咬死!!”“难道我不可以对她做吗?”长公主轻轻握住她的腕,慢慢低下头,眼眸与她凑得极近,低语:“你亲了我,抱了我,我也亲了她,抱了她。你不敢做的事我替你做了,你看她今日是不是没那么抗拒?”“……”玄月一双眼瞳全然变成了紫色,不似活人。敢情你对她动手动脚是为今日便宜我?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不管旁人信不信,长公主作为说话者是一定会信的,且深信不疑。她悠悠道:“你不知道还有更舒服的事,你可以对她做,她也可以对你做。”小祭司不通人事,上头了也就亲亲摸摸,再近一步就不懂。长公主仗着自己年长几岁、在京城那样的繁华地什么没见过?她自然比小祭司多一分成年人的沉稳。小祭司狐疑盯着她,手指力道不减:“……你那天晚上怎么不教我?”“我身子不好,没法让你尽兴。”见鱼儿摇着尾巴咬钩了,长公主叹息着,“做到一半晕过去了,你该多扫兴呢。”两人离得太近,她鼻尖嗅到这人身上与自己相同的香气,却不知为何,这股香幽幽擦过这人苍白单薄的身子平白多了股冷意。玄月眸光闪烁:“你说得对。”不论是那晚还是今日,她尤其喜欢身下人挣扎反抗的样子,最好出点血。若真像这人所说躺在床上如死尸般一动不动……好像的确……等等。玄月深深望着这人的脸。——也不是不行??要说有什么比之前那一幕更令景淮无法理解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了。他的姑姑多么难伺候,怎会容忍祭司莽莽撞撞抓皱她的衣服?又怎会容忍她们口中说来说去的‘那晚’……?玄月出言不逊,似是剑拔弩张,随时能唤出她那些毒物要人命,拿了祭司信物的景淮尚且不能放下对她的防备,更何况是体弱多病的长公主?偏偏长公主对着那张怨毒乖戾的脸,也能用手抚得下去,以景淮长这么大都没听过的轻柔语调慢慢诉说。一旁站僵了的景淮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阿月。”顿时,那两张全然不同的脸转了过来,用一种同样的、陌生又冰冷的眼神刺向他。只是很快,一个变成了波澜不惊的平静,一个变成了狂热惊喜。“啊,我都忘了你在。”玄月松开长公主,回头看了眼床上裹进被子的小剑客,瘪瘪嘴。从前景淮非常不喜欢玄月看自己的样子,比那些恨他入骨的政敌还想将他拆吃入腹,叫人毛骨悚然,惊奇一个小丫头的眼睛为何那样恐怖。——但此刻,玄月同自己打过招呼就没有后续了,因他的姑姑要走,玄月拽住他姑姑的腕,再三确保今晚要让他姑姑来她房里教她什么。“……这么迫不及待。”长公主从容抚平衣间褶皱,没往一脸复杂地侄子那投去眼神。“谁让你长了腿呢,会跑呀。”玄月嘻嘻笑着,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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