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宇睨了眼他:“你也想被炸?”“我可没那个意思。”钱波瘪嘴,“说说而已。”在钱波同情被炸人时,冯佳佳已经撬开了间治疗室的门,治疗室摆放了一些仪器,桌面上也放了几张的病例。由于断电无法知道电脑内的情况,能收集的资料也只有纸质内容。宋桓敲了敲上面的内容,随即低头把给了冯佳佳三张,小姑娘很认真,或者是不熟的缘故,没有开口说过话。病例上有三名男性病人,其中一名患有严重的臆想症,近几年时间内没有任何治疗效果;另一名患有严重的性心理障碍,近段时间内无任何治疗效果;最后一名男性患有严重的心理障碍。病例上面的内容和检查相当敷衍,完全不像个正规医院写得东西。宋桓手里的病例和冯佳佳差不多,都写着各自严重的病状,但能猜测这家病院的病人似乎都是身患严重,清一色无法治愈的病人。这些病人就成了院长的小白鼠。宋桓把病例都给了冯佳佳,从手里摸出一根细钉,他沿着极其的螺丝三两下转了转,当场把那台机器手拆了下来。整个过程看得钱波目瞪口呆,心里想着,这下佩服的第二个人有了,叫宋桓二哥算了。他把储存的芯片取了出来,找了个黑色的包将电脑装进去,顺带取走了线。“没有电啊。”冯佳佳问,“大哥哥,拿这个有用吗?”宋桓揉了揉她脑袋,没有回答。众人离开治疗室,冯佳佳撬开了旁边的门,门上没有标注是什么内容,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几张大床,似乎也是观察室。相当破旧的屋内,没有帮助剧情的内容,不过粉红色的药丸往欧宇忍不住皱眉。药居然有这么甜的味道?冯佳佳撬开了所有的抽屉,找到了个手提灯,手提灯的光还算亮,一下子照满了整间屋子。钱波难得找到能东西,从盒子里摸出一瓶颗粒,里面写了一张便利贴——隐形药丸。“这东西不错啊。”钱波感叹,“欧宇你看,你看。”欧宇无奈:“收好,闭嘴。”“哦。”钱波美滋滋装进口袋,“这灯真亮啊……”冯佳佳认真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更不愿拖后腿。欧宇跟钱波一直互动在各个旮旯处,不一会抹出一支钢笔,不一会又找到一本迷你小本。“这是情书吧?”钱波翻开,发现里面的文字都被水沾染过,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墨漪,只能看到隐约的痕迹,爱你和喜欢之类的潦草文字。“看起来文字潦草程度,估计是病人缩写。”欧宇推测,把钢笔拉开,从笔冒里取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同样被水荡成墨纹,看不真切,“嗯,似乎确实如此。”“你自言自语说什么?”钱波懊恼,“这什么也看不清嘛。”“没什么。”欧宇说,“我也不确定,确定了再告诉你。”另一边的宋桓又拆开了部机器,同样取下了其中的记忆芯片,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冯佳佳想深入问用来干什么,想了想又没问出口,继续手里一堆纸。说是纸其实算是草稿,上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有的被大笔抹过,上面填写的内容少层次的乱,有的纸是打印出现特殊状况,只用半张。信息略为残缺,基本上是病人的初期、中期、晚期的情况,电子文字写了一半就断了,基本上没什么看点,除了一个叫马义的男人。他被检查的时间非常频繁,一周可能就有五天检查,从初期到晚期的状况,男人的精神状态非常不佳,屡次攻击他人,有时候还会自残,有极其严重的虐待行为,到后期就是控制不住的疯狂,至于什么症状,纸上都被用大头笔涂抹。马义过去似乎是工程师,至于发生了什么,纸上被糊得看不清。冯佳佳把马义的资料整理出来递给宋桓,有些沉重的思考:“这个男人频繁被检查,而且病因被涂改,很好奇为什么会被如此关注。”宋桓接过资料,大致阅览一遍:“看文字透露,他应该的病情不是平白无故变重的。”“大哥哥,如果马义是突破点呢?”冯佳佳说,“那必须搞清楚,他经历了什么。”宋桓静静盯着资料,当即把资料装进电脑包里,一句话都没说。墙角听到话的欧宇,眉头紧锁,看了眼手里小纸团,陷入了沉思。过了会,他被钱波推回过神,随着宋桓走出了房间。外面起了大风,大风从左刮到右,头发都被吹直起来。冯佳佳早把灯关了,众人迎着风,进了另一间房。房被其他玩家破过,屋内窗户也没有关,风哗啦啦地吹进来。欧宇上前关了窗户,冯佳佳拉开灯,四人扫视着这里的药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