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向爷,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向爷淡淡一笑,脸上却有点不高兴,说道:“私底下还喊我向爷?”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我红着脸喊了句“义父”,他立刻笑的合不拢嘴,问我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
我说我想要利用向家的兄弟们,帮我尽快一统南京各大高中的势力,向爷笑眯眯的问我昨天不是还跟小夭说我想靠着自己的双手努力的么?
被向爷这么一奚落,我感到更加窘迫。说实话,有些东西,用什么方式得到,借用谁的势力得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的那个东西是属于你的。
我深知如果自己要一统南京各大高中,没有个两三年是拿不下的,而且高中里并不是只有我野心勃勃,一旦有人发现我准备做所有高中的老大,那么,一些人一定也会动这个脑筋,我可不想自己如火如荼的大计,又被哪个傻逼给横插一刀。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需要我飞快提高自己实力的情况下,有关系不用那就叫装逼,装逼是会遭雷劈的,我还不想遭雷劈。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义父,昨晚我是太年轻不懂事了,您千万不要怪我。”
向爷摇摇头,爽快地说:“我懂我懂!只是小法啊,有些话,作为长辈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您说,这时我注意到,给我们倒茶的女孩并不是小夭,还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姿色上佳却不如小夭的女孩,我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小夭去哪里了?难道是昨晚生我的气,故意躲着不来见我了?
我收回思绪,望着向爷,他说:“其实昨晚的事情,我的确是和曹妮串通好了的。”
手中的杯子有些发抖,我苦笑一声说我早就猜到了,如果没有猜到这一点的话,我又怎么会和小夭说出这种话呢?
向爷说:“我不想去评判曹妮对你究竟怎么样,这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想说,小法,她为了让你成长,她对你残忍,对她自己更加残忍。”
她对你残忍,对她自己更加残忍。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一震,却强忍着没有去多想这句话的含义,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沉声说:“义父,我和曹妮已经完了,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无论她究竟有什么良苦用心,她昨天触动了我的逆鳞,所以,您不必再说了。更何况,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成长起来,而不是被牵绊进儿女情长之中。”
向爷叹息一声,想说什么,终究只是点了点头,品了一口茶,说:“好,我给你一个星期的事情,你尽快把这些资料给我翻完,同时,学校那边的事情,也找个你认为合适的人,让他帮你照看着,一个星期后,我要带着你正式参观我们向家的各个场子。此外,我明白你想培养自己的一股势力,但是我更希望你将这股势力植入到向家,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向爷说那好,看了看我浑身的伤口,说道:“这几天注意休息。”
我说好,见他谈完了正事,忍不住问他小夭去了哪里。
向爷挑了挑眉,说道:“你不知道?她跟我说她去春色给前来应聘的女孩把关了,关于你发展春色的计划,我已经听小夭说了,我觉得这也挺好。此外,昨晚焦勇俊打来电话,为了平息我们这边的怒气,他把你手上两个属于焦家的酒吧转让给你了,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光是看场子的负责人,还是这两家酒吧的老板。”
我被向爷说出来的这两个消息给砸的晕乎乎的。没想到小夭昨晚被我那么说,竟然依然好脾气的跑去春色了,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一定要请她吃饭,向她赔礼道歉才行。
至于我摇身一变变成老板这件事,我的感觉就是不真实,也许是胜利来得太轻易了吧,我还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想到焦姐昨晚的话,我问道:“义父,昨晚我打了那个陆海洋,听说他的家庭背景不太一般,我是不是又给您惹麻烦了?”
向爷一脸轻蔑地说:“陆家的确不一般,但是在南京,他们还算不得什么,而且这件事根本没用我出面就解决了。”
我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他一脸赞赏的望着我说:“臭小子,你搞定女人可真有一手啊,分明是应该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江鱼雁,现在竟然把你当成了亲儿子一样,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药,哈哈。”
原来是江鱼雁出手解决这件事情的,我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江姨她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不过一想到江鱼雁曾经差点要了向爷的命,我心里有些忐忑,说道:“向爷,您和江姨之间的恩怨……”
没等我说完,向爷就大手一挥,冷笑着说:“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我是当时的江鱼雁,我也会那么做,现在,我跟她已经达成了共识。”
至于他们达成的是什么共识,向爷当然不会同我说,但是我也隐隐猜到,向爷要认我为义子,也许也和江鱼雁有关。
和向爷又聊了一会儿,我就告辞离开了,当然,临走时我带走了两个酒吧的转让书,地契,还有关于向家内部势力分析及一些大人物的资料。
出了向家,我们就打了一辆车去春色,路上我给雷老虎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们现在在搞招聘,听他那兴奋的语气我就知道,来招聘的女人肯定很多,而且肯定姿色上佳。
到了春色酒吧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向爷常常让人接送我的那辆车,之前我以为这是向家的闲置车,现在我才知道,其实它是小夭的专用车。以前我就觉得小夭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在向家竟然有这么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