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妄不乐意地提过江怡后脖颈,将人提溜起来,嗓音阴郁说:“宝宝,你老公在这儿呢,往哪儿亲。”
“……”
江怡无言,敷衍的往他侧脸上贴了一下。
“乖,去玩吧。”
她又踮起脚,摸摸谢京妄的脑袋,跟哄盛夏的手势如出一辙,拿他当狗哄呢。
盛夏:“汪汪。”
谢京妄:“闭嘴。”
盛夏:“……”
它这个蛮不讲理还爱乱吃醋的爹好凶哦。
“叮咚~”
门铃声响起,江怡没理会这一人一狗间的战火纷飞,她开了门,门口跑腿小哥手上捧着一束鲜花。
粉的、白的、黄的郁金香。
娇艳欲滴。
“你好,谢甜甜订的花。”
跑腿小哥将手里的郁金香递到江怡面前,江怡微愣,他们都回家了,怎么还订了鲜花。
平时只有谢京妄不在时,他会订花让她养。
门关上,江怡接过郁金香,随手拨弄了一下摇头晃脑的花朵。
她仰头奇怪地看向谢京妄。
一人一狗也在此时回视向她,谢京妄头微低,表情散漫,手臂抬起,点点她手里的郁金香。
一张卡片插在其中。
江怡拿手抽出,磁沉温淡的嗓音与卡片上的字点点重合——
“我的大首席,欢迎回家。”
绵密声线在耳边落下刹那,江怡捏着卡片的手微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
她站在原地有好一会儿没动。
谢京妄还是那副姿态,有点欠又有点显而易见的小得意开口:“宝宝,你该不会感动的要哭吧。”
“来,老公抱抱你。”
他张开双臂,迈着长腿朝江怡走去,没皮没脸的抱着人亲。
江怡有那么一秒,心里确实升起了一点点感动,可一看到这家伙臭屁的样子,顿时烟消云散了。
“我才没哭。”
她闷声说,她又不是水做的,哪有这么容易哭。
谢京妄懒怠挑眉,还挺遗憾:“是吗,我还挺想看你哭的,像昨晚床上那样,好喜欢。”
“……”
“谢京妄!”
你能不能要点脸!
江怡花都不想要了,想全部砸他脸上去。
谢京妄薄白眼皮下敛,笑的肩膀直颤,还是那副浑不吝的难驯模样,“宝宝,你真可爱。”
生气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