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洌:【吃他妈。】宋梨因:【?这不好吃吧】许洌:【……】【我懂了,往往真心话都是以玩笑口吻说出。】【感觉你最近很冷漠,是累了吗?】【新鲜感过了,想冷暴力我了?】【不会回微信,你用什么手机?】消息停在这,似乎在生气。许洌就坐在营口不远处,身边也没人,直接公放的她语音。结果史严和训练员正好带着三条军犬从那经过,一转头,三人三犬面对面。而且这俩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刚才把宋梨因那句话听得明明白白。训练员带着警犬先走了,留下一个时刻准备开启嘲笑模式的史严。许洌收了手机,捡起帽子站起身。一条军裤裹着他笔直的长腿,面无表情道:“别跟我说话,没事就去帮我带练。”“唉,都是兄弟,聊几句啊!”史严果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纳闷地搭住他的肩,“上周我表妹还让我给她介绍介绍你,你说好好你一大帅哥,怎么私底下还做舔狗啊?”“……”就知道他这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人姑娘刚怎么说的?还没轮到你哈哈哈哈!”史严憋不住了,笑得捶他背脊骨,“许队,何必卑微至此啊,对面是那个小宋律师吗?”许洌懒洋洋瞥他一眼,要应不应的。史严摸着下巴:“也是啊,宋律师那条件咱虽说算不上高攀,但多少也得排排队了。”许洌单手插着兜,一边看宋梨因有没有再给他回消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没看见我上周交了什么?”史严一头雾水,仔细回忆:“好像看了眼,是什么申请吧?你不是要退伍吧?”“爷要结婚了,和你嘴上说的小宋律师。”许洌绕过他,把军帽戴上,反问着冷呵了句,“舔狗?嫉妒去吧你。”说罢,那道清冷修长的身影往前潇洒地走开。史严在后边嘀咕两声:“要死了!舔狗爱而不得,开始得幻想症了。”“三连二排那几个班,来几个能打的。”前边的许洌冷不丁开口,往后看了眼,指着他,“和我一起挑战挑战你们史排长的近身搏斗。”史严:“……”日啊!-许洌不知道宋梨因是不是真陪那个小黄毛去吃晚餐了。姓宋的光长胆子不长肉,总之发完那条语音之后就没了消息,连他连续八条的威胁加上拍一拍头像抖动都视而不见。拿起手机找到那张合照,仔细看了眼黄毛。估计还是个青少年,看上去二十岁都没满,不足为惧。他小心眼地把那张照片剪裁了一下,独独把宋梨因的个人部分留下来了,点了个保存。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许洌从部队回来拿换洗衣服。宋梨因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回来,一接通就听见她那异常欢脱的语气:“小许小许,在干嘛在干嘛?听到请回答!”许洌在京市堵得要死的二环十字路口那就下了车,直接步行过天桥,没好气儿地回她:“回家的路上。”“回我那吗?”他懒懒地“嗯”了声。宋梨因又笑嘻嘻地问:“有帮我照顾好猫咪吗?”“我今天刚回,之前把它送去猫咖了。”她倒是很上道,甜甜道谢:“辛苦啦!”“苦必须得吃啊。”许洌冷哼了一句,“不像某些人不爱吃苦,去和未成年黄毛吃晚饭。”宋梨因忽略空气中那股酸味,含羞带笑地说:“苦都能为我吃,那香菜呢?”他慢慢悠悠地提着两条腿往前走,很有原则:“香菜不行。”“唉,可惜了!那个什么华尔街之狼的崽可爱吃香菜了,不像某些人。”她学着他腔调,欠收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