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挺豁达的嘛。可是世界上,像你这样想的人必竟是少数。”
“我不是豁达!因为,在他杀死我之前,他们会比我死的更惨。到那个时候,我有什么必要,在想死后要怎么办么办、怎么报复。”佐枭这话说的很平静,平静的都不像是在讨论一个对他来说,可能是他一生大事的事。
凌斌没看向佐枭,不过听了佐枭的话,竟然浅笑了出来,说道:“这套理论很像是你会说的话,只是世世无常,说不定这次回去,你就要第一个解决我了。”
佐枭也笑了:“这么说,你想杀我。”
“不会,我不会杀你。不论出于什么,我都没有理由对付你。其实昨晚我一直睡不着,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知道吗,让一个人真正痛苦的方法是什么呢?”
“世界上本无罪,只是庸人自乱之。没有什么法条和常规一定是不可变的,就比如没有人一辈子都不犯错一样。让人最痛苦的方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让我自己不痛苦的方法。”凌度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佐枭,眉头不觉皱起。
“没想到你说话竟然这么有哲理。不过这句话原句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倒是挺会改的,不过我觉得你说的狗屁不通。”凌斌手支着下巴转着头,挑衅一般的说道。
“我根本不需要别人给我什么肯定,因为不需要,所以我也不会听。”
“哟,哟,这小倔脾气。”凌斌嘴里啧啧作响,脸上嘻闹逗弄佐枭的表情却是十足,佐枭将手滑向身后,支撑着他的身体,凝神的继续看着正在不停翻滚的海浪。
凌斌此时却向后一仰,直直躺倒在沙滩上,黄昏的沙滩被晒的有着淡淡的温暖感。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
就这样一个静坐一个平躺,佐枭与凌斌竟就这样一直待到了第二天。
当时天还未全大亮,最先醒过来的是佐枭。他还记得,他与凌斌一直看退潮,然后又喜欢看整个夜空降临后,他耳边听着海浪看着星空的感觉。
看的累了,他与凌斌就都在沙滩上躺了下来。
不过看着窝在他身这的凌斌,佐枭将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凌斌身上,而他则在沙滩上走了一圈。
佐枭走回来时,凌斌已经半披着他的外套,正有些烦闷的爬着头,并还奉送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佐枭走到凌斌面前,自然的说道:“走吧!”
凌斌扭头看了眼佐枭,还是揉揉额头跟着佐枭,两人出了这里刚走到街上,便在他们面前正好开过来一辆车。
本是佐枭随身的保镖下车,为凌斌与佐枭开了车门。原来刚才佐枭在逛沙滩时,就已经通知他们来接凌斌与自己,所以他们才会来的这么快。
说实话,在沙滩上睡着并不舒服,虽然在这里他们并没感觉到太冷,但是晚上的风却很大。凌斌这一夜倒是没睡的多香甜,甚至还没得睡的浑身不舒服。
回到酒店后,凌斌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又睡死了。
只是而当凌斌再醒来时,他竟然发现自己经回了他与佐枭住的别墅并躺在他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