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崇:“我不是怕你生气么?”
邱意婉:“我不该生气么?一辈子清誉呀,全让你这头死狼给毁了!”
岁崇:“那怎么办?以后不要女儿了?”
邱意婉嘟起了嘴巴,哼了一声:“不要你也不能不要女儿。”反正都已经丢了那么大的脸,丢的人尽皆知,要是不再生一个,都觉得亏。
岁崇笑着回:“不要我哪来的女儿?还准备跟谁生呢?”
邱意婉:“跟偷情的郎君生。”
岁崇抬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偷情的郎君在哪儿呢?”
邱意婉垂着眼眸,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将岁崇给扑倒了:“郎君在这儿呢!”然后又演上了,压在岁崇的身上,邪恶一笑:“小郎君生的好俊呀,今天就从了我吧?我定会好好对待郎君的。”
他们之前在幻境中时也经常这么闹,行房之前酷爱角色扮演。
岁崇也向来配合邱意婉:“家有贤妻,望夫人放过!”
邱意婉直接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嘿嘿,巧啦,人家就喜欢强占有妇之夫!”说罢就低头吻住了岁崇。
岁崇直接将手覆在了她的后脑上。
邱意婉却不满意了,立即松开了他的唇:“你不能这样!”
岁崇不明就里:“那我应该怎样?”
邱意婉:“我在强迫你呀,在逼良为娼呀,我吻你的时候你得反抗才行,你得表现出来你的不情愿!”
岁崇:“我情愿。”
邱意婉:……”
休整了三四天后,一家四口继续启程上路,出发青龙国。
他们临行那天,陆盛临依旧处于昏迷中。其实在这三四天里他也断断续续地醒过几次,神志却一直不清醒,紧锁的眉头从未舒展开过,总是不断地呢喃着喊“婉儿”。
纵使邱意婉再良心难安,还是去跟陆盛临道了别。
医室内窗明几净,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安神香味,邱意婉独自一人坐在了病榻边的圆椅上,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她也知晓陆盛临很有可能听不到她的这些话,但又不能不说。
她忍不住想替自己的父亲作解释,想让陆盛临知晓她的父亲绝不是故意苛待他,只是当时情况特殊,如不让他假意倒戈潜入白虎国的话,青龙国那一战可就真的全军覆没了。
在国家荣耀和私人感情面前,父亲选择了前者,辜负了陆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