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臣:“解药属阳,会加强你的心脉和全身经络,一旦你催动内力,就会即刻进入忘我状态,俗称暴走模式,至此天下无敌!”说罢,两指一并,对准了不远处的红墙朱门,抑扬顿挫,“去吧,我邱家的女婿,向那些贼人展示我邱家的药学大成!”
岁崇深深地一口气:“不是我不想去,但我练的功法是玉竹修!”
玉竹修的内核便是清心寡欲,刚好与解药的性情相悖,也就是说他越催动内力,自我损耗的就越大,不但进入不了暴走模式,还会削弱自身的实力。
邱景臣却浑不在意:“简单。”说罢,朝着邱意婉努了努下巴,“你来解决,我不合适。”
邱意婉害羞地绞住了双手,红了脸。
遇到相悖的问题时,就只能避其锋芒,比如药性是烈火,与玉竹修的冷水相悖,那就改变烈火或者冷水。烈火现在是改不了了,因为岁崇已经上火了,只能动摇其清心寡欲的内核,使其冷性暂时变成热性,让他变得沸腾。
反正他的玉竹修也没练到第十重,一切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邱意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抱住了岁崇脖子,非常热烈地吻住了他,而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滴滴地说道:“夫君,你好棒啊。”
岁崇:“……”心跳开始加快了。
他冷白的肤色也在顷刻间覆盖上了一层异样的潮红。
体内血流加速,浑身肌肉瞬间贲张。
好像,真的有用。
清竹一脸嫌恶:“咦,这光天化日的你们俩在干嘛呀,恶心死了!”要是岁洱也在的话,定和他非常有话说,“你娘可是也在旁边看着呢啊!”
“没事儿,我娘肯定能理解。”邱景臣气定神闲地讲解道,“色,也是一种剧毒,故而我妹刚刚用的那招就叫做,色、诱!”
吴莲雪善用妖邪之术,那栋宅院内必定是凶险万分,为了避免他们被邪术蛊惑,邱意婉迅速将那只装有黑狗血的白瓷瓶从海纳袋中掏了出来,让邱景臣和清竹也用黑狗血将印堂遮盖住。
邱意婉印堂处的黑狗血已经干涸,她担心会影响辟邪的效果,于是又加涂了一层新鲜的血液上去。
才刚将小瓷瓶放回海纳袋中,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如同雷击劈石,威力无穷!
邱意婉三人同时惊愕,立即朝着那栋坐落于山脚下的朱墙红门的大宅院看了过去。
宅院的大门已经彻底坍塌,门两边的红墙也断裂倒塌了一半。一片被激荡起的飞尘烟雾中,身着一袭白衣的岁崇手握长剑,身姿笔挺地伫立在废墟之前。
一阵清爽的晨风吹过,吹散了飞尘浓烟,吹动了他的银发和衣袂,让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变得越发清晰明朗了起来,握在右手中的银色长剑在熙光的照耀下寒光闪烁熠熠生辉。
邱意婉的呼吸猛然一滞,眼神一凛,心跳开始加速,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天吶,这也太不一般了吧!”
飞尘浓烟全让那阵风给吹到他们这儿了,邱景臣和清竹赶紧捂住了口鼻。邱景臣还没好气地谴责了他妹一句:“我让你色诱他,没让你被色诱啊!都要上战场了你还有心思犯花痴呢?”
清竹也说:“就是,虽然那头狼妖确实是俊朗了一些威猛了一些,但你也不能不分场合地点地犯花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