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崇忽然有些迟疑:“碧落色?不是粉白色么?”难不成是他记错了?
邱意婉的唇角瞬时一勾,狡黠又得意:“看吧,你明明记得这么清楚,还说没有轻薄人家。”
岁崇:“……”
邱意婉又在岁崇怀中翻了个身,志得意满地瞧着他:“你这头死狼肯定早就惦记上人家了,你还不承认!”
岁崇无话可说,苦笑着回了句:“咱们俩到底谁是狼?你怎么比我还狡猾?”
他绝非有意轻薄她,狼王也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下流之徒,当时那么做,真的只是为了赶她走。
可她偏就是利用他的记忆炸了他一次。
邱意婉得意洋洋:“你是狼,我是训狼的。”
岁崇没再说话,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邱意婉面露惊慌,大叫一声:“郎君这是要干嘛?”
岁崇一本正经:“本王不能蒙受不白之冤,自然是要坐实轻薄你的罪行。”
邱意婉作挣扎状:“不行不行,人家现在可是有夫君的人!”
“小娘子的夫君在哪儿呢?”岁崇同时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其牢牢地摁在了她的头顶之上,“现在这里可只有郎君。”
邱意婉特别想笑,但又不能笑场,不然就影响夫妻情趣了,瑟瑟发抖地作威胁:“你、你要是再敢继续,我可就喊人了!”
岁崇也是在强忍笑意,但眼底的深邃和炽热却是真的:“小娘子尽管喊,这种山野之地,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邱意婉还真的高喊起了救命呀救命呀有色狼要轻薄她,但喊了没几声嘴巴就被堵住了,他又吻了她。
邱意婉也能感觉到,岁崇很喜欢亲吻她,很享受这种与她唇齿相依的感觉。
他每次都吻的很认真很投入,也很贪婪霸道。
短暂分开,呼吸,接着吻。
一吻终了,岁崇俯身低头,再度吻上了她白皙的颈间。
邱意婉蛾眉一蹙,猛然抱紧了他的身体,十指紧绷,指尖难耐地嵌进了他的背肌里。
“轻点儿呀死狼,轻点儿。”她呢喃着说。
“嗯。”他答应的倒是好,行动一点儿没变。
外界的山风不停呼啸,隐蔽的山洞内也始终不得消停。
又一次结束后,邱意婉简直感觉自己要散了架了。
为了能够让她休息的舒服一些,岁崇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邱意婉面颊绯红,一边虚弱无力地喘着气,一边用细长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紧实的胸肌上勾来勾去,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了岁崇,纠结地问道:“你说我回家之前要不要先给我娘送一封家书?”
岁崇认真地想了想,道:“写一封吧,总不能不请自来。”
“什么叫不请自来?”邱意婉不满地撅了撅嘴巴,“我回我自己家还需要被邀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