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崇却不放心她的身体:“昨夜那般劳累,不用再多歇几日么?”
邱意婉:“……”敢情你也知道人家被你整整折腾了一夜呀?又怎好意思如此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都不羞耻么?
果然还是那头不要脸的死狼!
邱意婉先冷哼了一声,又乜斜着瞟了岁崇一眼,试探着问了句:“郎君昨日可是第一次么?之前可曾与其他女子有过、”
“绝无!”不等邱意婉把话问完岁崇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急切自证清白,“除了昨夜与夫人之外,我从未与其他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
邱意婉却依旧是狐疑不决:“郎君的行动娴熟花样翻新,丝毫瞧不出来是第一次呢。”
花样翻新是跟着那些石雕学的。
岁崇记忆力极佳,过目不忘。那座库房中每一对雕像的动作姿态他都铭记在心,但这绝不能告诉邱意婉。
至于行动为何会那般娴熟,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天性。”岁崇面不改色地回答,“无师自通。”
邱意婉:“……”真是好不要脸。
邱意婉在心里哼了一声,淡淡地回了句:“郎君可知晓我那亡夫第一次的表现如何?”
岁崇紧张地抿住了薄唇,心道:比我好?
邱意婉看出了岁崇所想,抬起手来,掩唇一笑:“自然是比不上郎君的,连一刻钟的功夫都没坚持到。”
那确实远不如他。
岁崇长舒一口气,继而就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唇角,眼角眉梢间尽显骄傲。
邱意婉没好气地心道:死狼,真不是你尴尬羞臊的时候了?
当时他们都是第一次,都很紧张,一个比一个身体僵硬不知所措。卡了好久,然后,就结束了。
她真是从没见过那般尴尬羞臊的岁崇,脸比猪肝还要红。
每每回想起来都想放声大笑。
邱意婉强忍笑意,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第一次没经验也就罢了,还相当莽撞,弄得人家疼死了。”
岁崇越发志得意满,却始终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我决计不会这么对待夫人,正如昨晚一般。”
“知晓了。”邱意婉赶忙躺回了床上,还特意背对着岁崇,生怕自己突然对着他大笑出来,“你快带着岁岁去吃早饭吧,记得喊上岁洱那丫头,她早就馋着要喝羊汤了。我再躺会儿。”
直到岁崇抱着岁岁离开之后,邱意婉才没了顾及,躺在床上笑个不停,肚子都要笑疼了——等那头死狼恢复记忆了,她一定要好好地奚落他一番!
又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邱意婉软绵绵地起了身,然而就在起身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脸颊一红,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