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崇冷冷道:“你找她作何?”
祝蘅:“那肯定是因为我担心她的安全吶!”
岁崇:“轮得着你来担心?”
祝蘅:“……”嘿?你这话说的咋这么让人窝火啊!
祝蘅没由来地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敢忤逆他,脑海中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却又鬼使神差地觉得自己早就认识他,和他很熟悉。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被推开了,邱意婉容发端庄、穿戴整齐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发生了何事令祝公子如此着急?”
祝蘅满目忐忑,惊恐不安:“咱们这里好象多出来了一个人!”
邱意婉大惊失色:“多了谁?”
多了谁?
让我仔细想想啊。
祝蘅掰着指头,严肃审查了起来:“我、邱夫人、邱夫人的儿子、邱夫人的妹妹,还有旁边这个男的,一共应该有五个人!”
邱意婉:“可我们现在不就是五个人么?”
祝蘅一愣,满目茫然……对啊,现在不就是五个人么?谁也没多啊?
自己这是怎么了?
邱意婉朝着祝蘅快走了几步,面露担忧
:“祝公子莫不是被昨日的怪事吓坏了?”
祝蘅满头冷汗,牙关打颤:“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真是撞邪了吧我,顾笙缠上我了?”越想越怕,越想脸色越白。
岁崇最看不上他这幅胆小如鼠一惊一乍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少磨磨唧唧浪费时间,赶紧出发去福康庙。”
祝蘅的脸色更白,甚至都有点泛青了:“我、我我非去不可么?”
岁崇冷笑一声:“不怕他会一直缠着你你就不用去送他最后一程。”
祝蘅当即大惊失色:“我去我去我一定去!”
邱意婉嗔怒着瞪了岁崇一眼:明知道他胆小你干嘛还一直吓唬他?
继而邱意婉又看向了祝蘅,先温声安抚了一句:“冤有头债有主,顾笙的亡魂若真想报复,最先遭殃的必然是梁家而不是你。”待到祝蘅情绪稳定了有些之后,她才又询问道,“昨日也忘了询问祝公子,我该以何缘由参加顾笙的葬礼?”
祝蘅赶忙说道:“负责主持这次葬礼的知宾说顾笙含冤而死阴气太重,需要更多活人前去参加葬礼才能以阳气压制,所以在顾笙生前和他有交集人员今日都会去参加葬礼。我跟知宾交代过了,说你是顾笙旧友的妻子,代替亡夫去参加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