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舟面前,将手中的幼崽先塞到舟手中,接着在舟不解的目光中拉过舟的尾巴。
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顺撸到底。
“嘶~,北!”舟被刺激的瞳孔放大。
舟早在郁北拽他尾巴时就察觉到了危险,但很可惜,没来得及逃。
现在,被郁北tiao教了一整个凛冬季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就连自己的尾巴,也被郁北开发出了许多自己从没听说过的玩法。
现在的舟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他紧紧抿着唇不敢张口,害怕口中不可抑制的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他抬头看郁北时,眼中都带满了求放过。
但好在郁北是个知分寸的,也没真就在这逗弄舟,要惩罚什么的,还是得回家了再好好欺负回来。
眼看着郁北终于肯放过自己,舟微微松了口气。
“雄父,你们给阿弟起名了吗?”郁北戳了戳舟手里的小幼崽问道。
“还没呢,你要起吗?”郁芜随意的说道。
“我起?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你是他阿兄,给他起个名怎么了?”郁芜说道。
“这样的话,要不就叫免吧。”郁北思考了一瞬就说道。
“郁免?好奇怪的名字。”舟插了一嘴。
“的确。”郁芜赞同。
“我起名废,不然你自己来?”看两兽都这么说,郁北干脆摊手摆烂。
“算了,就这个名吧,怪麻烦的。”郁芜想了想又改口。
要说起名废估计是一脉相承的,郁芜也是个起名废,当时,郁北出生的时候,郁芜给起名也只是因为他们刚巧住在北面。
所以就起名叫了北。
敷衍至极。
现在郁北给起这个名,也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家老弟等长大后,能当他的免费劳动力。
所以说叫免,免费的免。
长大后的郁免在知道自己的名字由来后:
你们这一大家子,多少都带点离谱了啊?!
花开花落,时间穿过岁月长河。
哪怕郁北再是多么喜爱摆烂的人,在权力交接到了自己手上时,依旧会习惯性的去安排好所有。
多年后,兽人大陆早已一统,过去带领兽人们抵挡苦难与厄运的郁北领主与其伴侣舟领主早已双双老去。
新秩序的建立,而过去的一切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远去,他们带着光来,救走陷入痛苦中的兽人。
而时间是残酷的,他们即能洗刷灾难,也能带走美好。
高悬的瀑布下是成片的花海,他们在花海中相拥,也在花海中分离。
“阿北抱歉了这次又是我先走,只留你一兽,我会在兽神那等你的”
垂垂老矣的舟早已不负年轻时的俊美,眼角被皱纹爬满,连一句话都无法述说完整。
“没关系,我会早点来陪你,不会让你一只兽等太久的,我们下辈子还要在一起,”郁北紧紧抱着怀中的舟,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我相信你,但我怕我找不到你北你来找我好不好?”舟轻轻拽住郁北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好,我去找你,我保证。”郁北的脸贴在舟的额头对着舟保证道。
“好我相信你舟一直都相信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