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的西弗勒斯,宋问伤心地想,他的西弗勒斯才不会这样对他。
宋问难过地看着他,心髒一抽一抽地疼:“西弗勒斯,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你能不能停一停,我是你的伴侣……”
“谈什麽?你说,我听。”黑发青年漠然地说。
“你……你先放开!”宋问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推了推对方,却很快再次被对方抓住手腕“不要拒绝我!”
“西弗勒斯!”
“不行。”
“你、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不行!”
直到终了,黑发青年才麻木地看着宋问颤抖着推开了他,掉着眼泪落荒而逃。
宋问离开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像是被他伤到极致,再也不想理会他了一样。
黑发青年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他的手在发抖,可他却没有阻拦对方。隔了许久,他才捂着脸,将身体蜷缩起来,发出一声极低的哀鸣。
……
宋问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他搭上了骑士公交车,一路坐在车上发着呆,在司机慢悠悠地说他下班了之后才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下了车。
于深冬寒风呼啸之中,也依旧吹不散那记忆中熟悉又陌生的苦涩药味,正萦绕包裹着他。
宋问恍惚之下四下看了看,发现西弗勒斯没有追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他发现自己更加委屈了。
他记得,在霍格沃茨四年级时西弗勒斯向他表白之后,他躲了对方一个星期,西弗勒斯就找了他一个星期,最后还是用上他做的福灵剂,西弗勒斯才找到他的……
宋问喃喃地道:“细细,你说,他为什麽不来找我了?是不是他没有以前那麽喜欢我了?还是这是家庭冷暴力的一种……”
然而说完他才意识到,再没有细细听会听他吐槽了。如果西弗勒斯不要他,他又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宋问苦涩地想着。
而迎面的冷风一吹,将宋问胡思乱想的大脑吹清醒了不少。
西弗勒斯不像是那种不会自我控制的人,迷情剂……很有可能是食死徒给他……甚至是逼他的。可第二次又如何开脱呢?宋问心想,西弗勒斯的状态很不对劲,恐怕……药物激发了他的躁郁症,才会致使他在药物的诱因之下无法控制自己。
他应该再多尝试同对方沟通的,而不是就这样抛下对方。
宋问下定决心準备回返,擡起头却看到预言家日报的大楼,又十分不凑巧地遇到刚刚加班之后準备离开的苦逼加班狗兼日报主编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