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绵绵的依赖姿态。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靠近眼前的alpha,主动的贴近眼前的贺兰月,眼底出现一瞬的迷茫,不知道该继续做出什么的举动才能更好的平缓自己,只有不断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着贺兰月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侧过头,完全露出自己的后颈,那腺体光明正大的暴露在贺兰月面前。
在海水冲刷下,他的皮肤像一块泡在水中的羊脂玉润盈洁白,但又因为体温的升高,喻星洲皮肤有一些泛红,甜蜜的香气在后颈那块皮肤最为浓郁。
贺兰月感受到他的主动靠近,说我们该回去了。
这个地方较为偏僻,开车的地方只有两个监控,清晰的拍下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坐在车里被劫持到贺兰月以及坐在副驾驶拿着刀的绑匪。
保镖们送那位菜鸟绑匪去了最近的警察局,而贺兰月的律师代表季浅目前也抵达警察局,只需要贺兰月去报警后,剩余的事情就不需要贺兰月和喻星洲再去操心。
关于那位绑匪的女儿,一如贺兰月答应绑匪的那样,等待着下一次手术的时间。
即使这位绑匪不进行这一次离谱的绑架,医院对于他女儿的安排仍旧一样。
那位所谓抢了心脏的病人并没有任何争抢行为,而是经过医院和负责的医生开会后决定的手术行为。
两者病症完全不同,完全谈论不上争抢行为。
等处理一切事情后可以回去后,回到喻星洲的房子,这是他大学毕业后没多久自己使用所有存款购买的单身公寓,房子面积不算大,但一个人居住完全足够使用。
是因为体内的信息素在不满足的鼓动吗?如此亢奋,激动,血液里都在叫嚣着标记着眼前的成熟的oga。
在等待房门解锁的时间里,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看上去只是浑身湿透的狼狈,但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过于亲密,仍旧在安全距离内。
当门锁嘀嗒一声解开后,喻星洲回过头看了一眼贺兰月,他率先进了门,身影半遮半掩,伸出的胳膊肌肤颜色非常白,是因为沾了水的原因吗?总是泛着水汽的白,搭在贺兰月的脖颈上。
空气中流淌着浓稠的信息素气味,漫天铺地的一张网,完全吞噬了两个人。
背靠着门,喻星洲几乎完全挤在她的怀中,贺兰月慢慢的抱着他,身体沿着门一点点划过下去,让喻星洲就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细细碎碎的接吻声。
在接吻的间隙,她伸手轻轻将喻星洲垂在额头前的头发抓向脑后,露出完整的眉眼,他完全沉浸在亲吻中,脸颊浮起一点亲密的红,属于情人才看得到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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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洲就像不知餍足的猫,柔软温热的身体不断的靠近,拥抱。即使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近到使拥抱是骨头抵着骨头的拥抱,喻星洲仍然不知满足。
他不断吞咽着,直到贺兰月伸出手指轻轻的刮着他的耳廓,在接吻的间隙,安抚着:“没关系,慢一点,慢一点,不要着急,小洲。”
闻言,喻星洲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底充盈着泪水,仿佛随时会掉落下来,就像是清晨的花瓣上沾染上的露水。
在靠近的每个瞬间,他仿佛身上都带着足以燃烧两个人的烈火。
他仰着脸,在享受着贺兰月的安抚动作时忍不住仰头靠近,像小猫不断的伸出头去蹭主人的手掌心。
嘴唇微微红肿,嘴角有一个明显的咬痕,那是刚刚他不知满足一个劲靠近时,贺兰月忍不住咬了下。
她骨子里的恶劣性在这种时刻完全被喻星洲中放任宠坏了。
即使这种带着痛意的给予行为,喻星洲还是睁开双眼充满依赖的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总是显得十分安静。
贺兰月对喻星洲说过一次,每当喻星洲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即使他总说出一些拒绝自己的话,但那种眼睛永远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永远在挽留,在让她靠近自己。
贺兰月忍不住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她低头亲吻住喻星洲,在接吻中,交换的信息素令喻星洲头晕目眩,几乎不能思考,在过去的每一个情热期里,喻星洲仿佛一个圣洁不可侵犯的禁欲者,使用药物来控制自己体内飙升的信息素。
他从未尝试过寻找一个alpha来标记自己,使自己来更加舒适的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情热期。
喻星洲自认没有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没有找到那个人,只是不想随便让人掺和到自己的人生里。
就像是这件单身公寓,购买时,喻星洲手里存款还算充裕,除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之外,加上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奖学金和别的额外收益外,足够他购买上一个面积更大一点的房子。
他那时候完全没想过以后一样,只是随便看到这个公寓,距离公司位置还算近,精装修不需要再多余精力来装修,他全款购买后,没多久就从赵家老宅里搬了出来。
赵家的孩子少数几个成年后都搬出来,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共同点在于自由。
老宅里生活条件优越,凌晨三点多叫夜宵还有热滚滚的甜汤,但规矩也多,尤其赵培云在家里坐镇,小动作可以有,多的则不能触犯规则。
有些孩子交了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就借势搬出家。
喻星洲看起来理由也和大家差不多,他十四岁就搬进了赵家老宅,就住在赵培云同一个院子里。
家里长辈说什么,他永远听话,不管是小的生活方面,吃喝穿住,还是读书选志愿,大学毕业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