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偏心,都不教我们,只教外人。”她也想保持年轻,可是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用了,爷爷说不教就是不教。
“唉,谁让妳们体质不适合学呢。”老人家叹了口气,他也想教她们,但练气的入门阶坎很严格,每个人适合的都不一样,如果强练反会遭受其害。
练气为什么会需要木桶,金泰希听了疑惑更深,忍不住问道:“爷爷,那桶子是做什么的?”
“桶子?什么桶子?”金美静将目光转向好友,满脸的问号。
“没……没有桶子,我是说……”一时说溜了嘴,慌乱之下,金泰希只能苦着一张脸。
“妳进去过了?”老人家震惊地看着她,发现面相有些变化,女娃红鸾星动,即将有一段感情要走,只是能走多远,他不是很确定,十年二十年还是……短短几个月。
“爷爷,我……我只是一时好奇,才偷看了一眼。”金泰希看了爷爷的眼睛,还是选择坦白从宽。
“算了,看了就看了,是爷爷一时疏忽了。”老人家有些愧疚,也不多做解释,任凭她们猜测。
“小希,妳到底是看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爷爷这面墙太厚,很难去打穿,金美静只好转移对象,将好友当作突破点。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金泰希连耳根子都在发烫,只是不停摇头,然后埋头吃她的饭。
见这两人一点消息都不透漏,金美静打算自己找机会去偷看。
“ㄚ头,要是妳敢进去,爷爷肯定打断妳的狗腿。”彷彿知道孙女的想法,老人家一脸严肃,表示自己的决心。
兹事体大,他不是在开玩笑,那些药味充斥着情毒,未过四十的女人闻不得,否则后果难料,所以药房才会密闭,一点空气也不流通。
“哼,知道了啦。”见爷爷开始生气,金美静才打消了念头,独自生着闷气。
老人家摇摇头,拿这孙女没办法,又扒了几口饭菜,见时间差不多,担心徒儿提早醒来,药房会出问题,急急忙忙赶了过去,留孙女两人独自用餐。
“爷爷干嘛这么着急?”金泰希的好奇心又开始了,将问题抛给好友。
“哼,又不干我的事。”金美静还在气头上,当然只会说气话。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金泰希眨眨眼睛,拜托着。
“可是,爷爷生起气来好可怕。”其实金美静还是会怕爷爷,毕竟她从小就调皮,被打过好几次,每次都会痛上好几天,让她印象很深刻。
“那……远远看就好,我们不要靠近,这样就不会有事了。”金泰希想知道里头发生什么事,为什么那人会全身涂满药膏。
“那万一出了事,妳必须和我站同一阵线。”金美静慢慢被说动,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可是仍担心好友不讲义气,临时叛逃,提了但书。
金泰希答应后,两人很快动身,才进了庭院,还没躲起来,就听见里头传出怒吼声,然后安静了一会,又变成凄厉地哀鸣,象是什么人在受什么残忍煎熬,让人不忍再听下去。
“那是谁的叫声?小师弟吗?怎么会这样?好像很痛苦似的。”金美静丝毫不清楚状况,只能凭空猜测。
“我进去看看,妳在这等我。”那人的声音,让她的心揪了几下,金泰希担心里头状况,丢下好友,一个人走了进去。
“门关上!”老人家早听见外头动静,知道是那两个孩子,等她走进门后,就急忙喊道。
“爷爷,师弟他……怎么了?”关上门后,只见东律的手臂被爷爷抓着,身体不停挣扎,虽然看不清表情,但似乎失去理智了。
“啊啊啊!”李东律身上冒着青筋,象是有万只虫蚁在咬,又象是被万箭穿心,一下奇痒,一下极痛,一下滚烫,一下又冰冷,简直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