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亲了亲粉猫圆滚滚的脑袋,然后用自己的触手比了个更大的圈。
“我有这么这么喜欢你,系统。”
粉猫高兴得要命,她甩着尾巴,突然用自己的尾巴勾住了塔纳的精神触手,好像两个小学女生在拉钩钩一样:“宿主要一辈子和系统做最好的朋友哦。”
塔纳嗯了一声:“好,和你拉钩钩。”
一人一系统念起了幼稚的誓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
“不行不行!宿主本来就是小狗了!”粉猫似乎意识到什么,有些纠结了起来。
塔纳将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啦,那我变成小猫怎么样?”
“好呀好呀!”
“那就和你一样了。”
“和本系统一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说得也是。”
“宿主,本系统最喜欢你了哦,超过了对祂的喜欢!所以,如果宿主有什么想要本系统做的事情,可以告诉本系统哦。”
“天青蓝会哭吧。”
在和粉猫的吵吵嚷嚷中,塔纳似乎短暂的遗忘了关于奥图罗的事情。
但在他的精神体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一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落在了他的头发里。
老人
比起萨拉米亚的疯狂,别图塔倒是很早就放弃了。
他会被萨拉米亚影响,但本质上他和萨拉米亚只是两套系统。
他比萨拉米亚更清醒地意识到,祂对塔纳的偏爱。
萨拉米亚不会成功的。
他看着那片黑色的天空,不由叹了口气。
飞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萨拉米亚。
一路上,指挥官提心吊胆,一天检查塔纳的设备七八次,生怕他突然醒来,对着自己就是一套连招,将自己的脑子给彻底搅碎。
他是怕死的,他才一百多岁,但却做到了上将的官职,家里还有个温柔恬淡的雄虫,可以算得上虫生巅峰了。
所以,他才那么害怕自己的生活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雄虫给毁掉。
但塔纳一直很安静,他安静地睡休眠舱里,好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娃娃一般。
他什么也没做,一直到飞船降落在萨拉米亚,他都未曾再睁开过一次眼睛。
指挥官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塔纳是被萨拉米亚在那座白塔的某个房间里唤醒的。
那是一个如原身的记忆,如约斐尔描述的那样,苍白但柔软的房间。
房间几乎只有一种颜色,就是白色,干净,纯洁,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