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林和麦尔这种情况,在虫族算是相当罕见的。
在被约斐尔带走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愈发亲近,这也使得德林和麦尔在很小的时候就能精神链接在一起了,即使隔着再远的距离,他们也能交流,。
约斐尔知道,麦尔一直痛心与德林的离去。
他能感受到德林的痛苦。
麦尔与德林一样痛苦。
约斐尔将麦尔抱在怀中,轻柔地安抚着他:“麦尔,德林已经被他们带走太多年了,我们要去将他救回来。”
红发少年的眼中瞬间燃烧起一团火,是一种恨不得将那些夺走德林的虫和萨拉米亚一起燃烧殆尽的火。
“德林他”麦尔强忍着愤怒:“德林受到太多痛苦了,那些雌虫完全没将他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老师。”
约斐尔抚摸着麦尔的头,安抚他:“我们会将他带回到我们身边的,这一天不会太久了,麦尔,委屈你和德林再忍耐一段时间了。”
“他是我们的家人。”
麦尔依恋地将头靠在约斐尔肩上:“我相信您,老师。”
“那你先回去准备吧。”约斐尔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好好休息,为了自由与生命。”
“为了自由与生命。”麦尔轻轻念诵着誓词,低下头。
在与阿尔文彻底将话说开以后,塔纳接下来的日子的确轻松了许多。
奥图罗和阿尔文暂时和他保持着正常男同学的相处模式,即使偶尔有些越界,也不算过分。
只是,塔纳一直没见到他们团队中的最后一只虫,即使他去询问阿尔文,也只得到几句含糊的回答:“他去执行任务了,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既然阿尔文不想回答,塔纳也干脆不再管那个虫,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学习上。
而科拉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理论白痴。
“我从来不看说明书,全靠自己摸索。”科拉一帅头发,自信地说道:“我打游戏都不看新手教程的,那些东西好麻烦,玩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嗯?”塔纳微笑着看着科拉。
在塔纳的注视下,科拉败下阵来,他嘟囔道:“好吧,我承认,我看到字我就头晕,但这不是问题,我们班上许多雌虫看到字也晕。”
所以你们真的就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难怪入学考试能炸出那么多绝望的文盲。
虽然对科拉的文盲程度很绝望,但塔纳也没准备放弃他,而是在每天下课后,再给科拉梳理一遍课堂上的知识。
科拉虽然在教官的课上总是双目无声,宁可玩手指也不肯听教官讲一点课,但他却意外得能接受塔纳给他讲解知识。
每当塔纳对他抬抬下巴,科拉就立刻摇着尾巴坐到塔纳身边,装出一副乖乖男孩的样子,仰起头,眨巴着他那渴望知识的眼睛看着塔纳。
这个学习小组自然不止有他一虫,奥图罗和阿尔文在下课后也立刻如护法般一左一右坐在塔纳身边,表示要听塞里斯老师给他们讲课。
“你们理论知识不是很好吗?”塔纳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