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四目相对。
他扯起嘴角,微笑着安抚我。
那个雌虫似乎察觉到我们的动作,突然伸出手,将他拉到怀中,强迫他坐在他的腿上。
他并没有撕开卡德利亚那聊胜于无的衣服,而是将手伸进衣服的缝隙里,用一种很下流的手法摸他。
卡德利亚挣扎了起来,却被他按住双手,只能任由他肆意抚摸。
他的手很重,很用力,但在拧过卡德利亚胸口的时候,我还是听见卡德利亚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卡德利亚面色潮红,双目含泪,似乎是疼,又似乎是其他的理由。
那个雌虫很得意得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我的反应。
想看我愤怒,看我不甘?甚至看我怨恨卡德利亚。
是的,我愤怒,我不甘,我悲痛。
但我没有丝毫对卡德利亚的怨恨。
卡德利亚,卡德利亚,卡德利亚。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似乎觉得我无趣,没能在我这得到什么想要的反应,他大声对底下的雌虫们说道:‘看啊,今天这个雄虫,年轻,漂亮,干净。’
说着,他像展示商品一样扯着卡德利亚的头发,向他们展示着卡德利亚潮红的脸。
整个宴会厅都陷入了疯狂,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令我作呕。
那些家伙贪婪得看着卡德利亚的脸,有些甚至直接脱掉裤子,色眯眯对着他开始自卫。
卡德利亚是漂亮的,他比这里的大部分雄虫都要漂亮,尽管他吃不上很好的食物,也不能住在舒服的房子里,但他依然比他们要漂亮。
那不是简单的容貌上的差别。
那些雄虫从未看过太阳,他们的一生都被困在小小的房间里,只为安抚雌虫而活。
等到没有价值以后,就被送进安慰所。
他们就像枯萎的花,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只剩躯壳还残存于世。
无论多少营养剂灌下去,他们的身体依旧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衰败,变得干瘦,变得骨瘦如柴。
那些雄虫到最后,都不会对外界有任何反应了,他们只会咬住自己的手指,直到将手指咬到鲜血淋漓,即使再怎么被对待,也只会神经质得颤抖。
但卡德利亚的身体是健康的,虽然瘦弱,却依然有着舒服的,摸起来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
他的表情也是鲜活的,他会害怕,会害羞,会红着脸流泪。
他漂亮得让那些雌虫疯狂。
在宴会的最高潮,那个雌虫将他压在桌子上,在那个极高的位置,在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的位置,他凌辱了卡德利亚。
他用力得拧着卡德利亚的身体,让那里变得青紫一片,他逼迫卡德利亚哭泣,逼迫他喊叫,让所有雌虫都能看见他的样子。
我目眦欲裂得看着台上,看着卡德利亚受辱。
在极端的痛苦中,他似乎看到了我。
我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