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对理论知识的厌烦,还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这些看起来似乎有狂躁症的教官。
虫族大部分的雌虫本来就晕字,讨厌理论知识,一看到大片大片文字就忍不住打瞌睡。
再加上这些教官的暴力对待,就更加厌学了。
塔纳亲眼见过,一个雌虫因为回答不出教官的问题,直接被教官一拳砸断鼻梁骨。
这已经是霸凌了吧,塔纳再次在内心感慨。
很快,教官也注意到塔纳的小课堂。
于是,他干脆站到教室后面,听塔纳讲了一节课。
嗯,这个叫塞里斯的家伙的的确有两把刷子。
于是,教官开口了:“塞里斯,讲得不错,难怪这些臭小子完全不听我讲课了,原来是在这里加餐了啊。”
塔纳微笑着看着教官,无视了他最后那句的怨念,正气凌然道:“谢谢教官,帮助同学是我应做的。”
教官嗤笑一声:“帮助这些臭小子,算了吧,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你这是语言暴力吧!
塔纳深深叹了口气。
雌虫根本无法给幼年雌虫带来什么正确的教育。
他们对这些幼年雌虫采取的是暴力镇压和语言攻击,这些被暴力对待的记忆会将这些雌虫塑造成和他们父辈一样的雌虫。
高傲,自大,暴力,冷漠,擅长打压其他虫。
而雄虫,就是这种雌虫的受害者之一。
这是虫族根深蒂固的顽疾。
“塞里斯,以后我的理论课就交给你来讲,怎么样?”教官眯着眼,看着台上的黑发青年。
下面的雌虫自然都变得格外激动。
他们可太想听塞里斯讲课了!
塞里斯要真的成为他们的理论老师,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在众虫期待的目光中,塔纳却礼貌回绝了“抱歉,教官,我恐怕无法胜任这个差事。”
为什么?
众虫的目光瞬间变得哀怨起来。
塔纳倒也很冷静。
他现在可以帮这些雌虫梳理一下知识,卖这个人情。
因为这并不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还能帮助他巩固知识。
但这和成为这些雌虫的老师,那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
军校的理论课虽然不多,但一次就是三四个小时,而塔纳要想真的高质量给他们讲完这节课,就必须在课前备课。
而备一次课,就至少需要花费塔纳三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