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被押的一众人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而押他们的人却是一群黑衣男子,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冷得像冰块一样的。这群人不是人,简直就是鬼,安绫州府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批鬼魅。“想知道姑奶奶是谁?”这一次事主子不愿意出面,只让紫雨配合自己,她瞬间就有了狐假虎威的感觉,坐在公堂之上,说的话满嘴的江湖气息:“姑奶奶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家小姐身份贵重,让你交出来你不交。”皇家国戚?王鹏远被自己的一语成戢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脚踢在了赵捕头的小腿上:“都是被你这个蠢才给害的。”“不错,姓赵的和姓马的蛇鼠一窝,姓刘的正大光明的抢劫。”青风指着公堂之上“正大光明”几个字一脸讥讽的对王鹏远道:“亏你还是京城八大世家之子,枉读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全都读到了狗肚子去了。被几个小人物就摆弄成这幅德行,还说自己有大材!”王鹏远一直没想明白他这一次是得罪了哪路菩萨。天高皇帝居然不远,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自己成了阶下囚。“你也甭打听是哪一位皇亲国戚了,你倘若有一点本事,就该将这安陵州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青风道:“皇上是明君,你作恶岂有看不见的道理?你做得好,焉能不赏赐?”看着这一应罪人被拿下,外间的百姓欢呼阵阵,更有大胆的敲起了府门外的大鼓要告状。被告就是刘师爷和赵捕头。“你们且等一等。”青风可不耐烦做什么女青天:“新任知府三日后到任,将你们所受的冤曲写了状子,到时候呈上去,他定然一一给你们做主的。”“好人啊!”“好皇上啊!”“我们总算盼到了这一天。”“来人,将王鹏远及其家眷押送至井远崖服劳役。”这个判罚到底是轻是重也不得而知,只不过他在任的时候也就是不作为,贪了点金银,最恶毒的就是下面的人:“将马大魁、刘有德等打入大牢听侯发落。”至于府衙内的其他官员,此时则是生怕青风点到了他们的名字,缩在角落里吭都不敢吭声。“你们之中,但凡有一位有胆子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程度。”青风摇了摇头,无能之辈啊:“罢了,我也不便罚你们,最后该有什么样的下场由新任知府来定夺。”药材有假“看诊的?”谢本末送走了单老爷回头看见坐着的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小女孩。两人穿着打扮就是那种小富家底的样子。“谢大夫,这位夫人买药。”学徒阿奇眨巴着眼睛说道。“噢,那就用不上我了”谢本末点了点头进了他的诊室。诊室桌上,是单老爷送的礼盒。单老爷今年五十八岁,有四房妻妾,半年前感觉有心无力,自己给他开了药调理,今天是来复诊的,更是来感谢自己的。给他做了全身的推拿,重点讲了肾上的保养。肾者主蛰,封藏之本。他对这些可是很有研究,治好一个就能得到丰厚的回报。打开礼盒,里面赫然放着的是一块玉佩,看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这种感谢不仅仅是感激,还有封口费的意思。很好!这可比在外面看那些穷人强了太多。看上百个穷人的病也不及一个富人的多。梅老头走了,这个白氏药坊就是自己的了。谢本末心情不错的欣赏着这块玉佩。“要不,送人?”谢本末深深的知道他能挤兑走梅大夫是靠着他们帮忙的:“嗯,算了,我挺喜欢的,还是留着,那边送些钱财也就是了。”正小声说着自己的打算,外面吵起来了。“怎么回事?”谢本末皱眉走了出去:“阿奇,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大声的喧哗?”“谢大夫,这位夫人居然说我们的黄芪以次充好,不值这么多钱的货。”阿奇涨红着脸道:“谢大夫,您看看她……”“不值就让她上别家买去。”以次充好,以次充好又怎么了。安陵州府所有的药铺都是用了这种黄芪,他手上有好的,不过,不会给这类人使。那好的黄芪全是从京城夏氏药商送来的,容易吗?“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艾香是第二眼看这个谢大夫了。谢本末,安陵州府白氏药坊的现代掌柜,嗯,很好!“怎么说话才对?”谢本末挑眉:“别将自己太当回事,值你就买,不值你就走,买卖而已,又不是嫁人,何必搞得这么认真。”“你……”艾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