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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加州X留学X愉悦犯4（第3页）
“乔治医生说你做得非常熟练？”
何教授赞赏道：“以前新来的学生总会出点小乱子，但你和张同学都做得很好，值得嘉奖。”
乔治医生闻声凑过来，很用力地拍了拍柯丁的肩膀。
“他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年轻人，以后可以来我们结直肠外科长期发展！”
“不了，谢谢教授……”
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六点半下班，再回家时两个人都接近虚脱。
从医院回公寓楼要走路大概十分钟。
两人背着包慢慢往回走的时候，像是身后拖了个气球状的瘪瘪灵魂。
“我今天差点吐了。”
“我也是。”
“我今天感觉这生活真是变态的特别健康啊。”
“我也是。”
“我今天遇到烈焰红唇死亡眼影超长卷发的大爷……”
“我也是。”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啊？”
此刻是晚上八点钟。
楼上有闹哄哄的什么派对，低音炮音箱在放着老年代迪斯科，有人蹦的天花板在一阵一阵的掉灰。
走廊里有印度人在聚堆大声聊天，路过的时候能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料味儿。
窗外的昏暗夜景，第一次看不见烧烤摊的小灯，也看不到戴着袋鼠耳朵的外卖骑手。
电视机开着，里面放着言辞激烈的政选辩论，英语快的像连发子弹。
柯丁上一次有这种探险般的紧张和孤独感，还是第一次去读大学的时候。
完全离开熟悉的环境，一个人一边适应一边学习。
还好有个朋友也来留学，不至于会有那种格格不入的突兀感。
系统见他放松下来，询问道：“所以……那个变态职业联赛的事？”
“再等等。”
柯丁说：“计划不够成熟，得多运作几天。”
有系统的帮助，他可以轻松潜入暗网，在完成计划的同时全程隐匿好自己的存在。
但计划本身还要更具体，更有挑战性，最好能把神奇生物图鉴填补完整。
“不过我在美国这么搞，会不会不太合适？”
“很合适。”
系统说：“海外华人的命也是命，你放心大胆地去做就好啦。”
张茂茂回家以后洗了两遍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柯丁在抱着洗衣篮发呆，像是在等他。
“我搞定了！”
他快速道：“我现在把脏衣服拿过来，咱一块儿去！”
“楼下洗衣房我不太会用，”柯丁不确定道：“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哥们把球鞋和内裤全扔进去了。”
“高温无差别消毒吧，”张茂茂左右闻自己的肩膀：“你闻得到我身上的羊水味儿吗。”
柯丁：“……你闻得到我身上的咖喱味儿吗？”
张茂茂有点茫然：“你今儿没吃咖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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