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将她放进了安阳伯爵府的大门,便扬长而去。
宋之舟只好不耐烦的将人抱起来,送回了房间。
这些时日,吃个饭都要定量,他心浮气躁,对沐婉婉,早没有了耐心去伪装。
将人放下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难免重了些。
沐婉婉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疼醒了过来。
“别扎了。。。。。。别。。。。。。妾身知错了。”
她又哭又喊,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宋之舟厌恶的向着旁边躲了躲,皱眉看着她。
“闹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沐婉婉这才从惊恐当中回过神来。
“夫君。。。。。。”
她扭头看向四周,房间内空空荡荡,除了桌案,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却让她无比的安心。
“我回来了?”
“是,你是被宫人抬着送回来的,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快仔细说说?”
沐婉婉松懈下来,浑身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躺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宋之舟越发的不耐烦。
“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便知道,肯定没有讨到好处,对不对?”
沐婉婉被用了针刑,浑身上下连块好肉都没有,此时躺着,只觉得身下的床铺异常坚硬。
“夫君,你先帮我拿两床被子过来,铺在底下。”
“被子弄脏了,你来洗吗?”
沐婉婉睁大了眼睛,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我在宫中被用了刑罚,浑身疼的厉害。。。。。。”
宋之舟走到床边来仔细观察。
“哪里有受什么伤?惯会装模作样!
若早知道你如此没用,我当初怎么会舍弃陆飞鸢?”
沐婉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后悔了?”
“没错。”
宋之舟真是受够了,这段时日,他连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甚至都不敢多吃,这样的日子,还不如牢狱之中的囚徒呢。
“沐婉婉,你不是说这次计划万无一失吗?
你不是说经历了这次,我们安阳伯爵府的困境便迎刃而解了吗?
为什么最后,却是你狼狈不堪的被抬回来?”
“还不是那陆飞鸢阴险狡诈?”
“她阴险狡诈,却频频受到奖赏。
你倒是柔弱善良,却对府中毫无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