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婚姻,她无所谓了,也不在乎了。
看着她决绝的样子,霍承南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你是真的尽力,还是不想抵抗,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用尽所有的办法?”
沈舒薇微微一颤,目光中闪过一丝迷茫。
她质问:“那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做?”
霍承南顿了顿,不答反问:
“刚刚在爷爷的房间,你的眼神一直在霍靳言和叶诗雨身上,霍佳敏提出两千万时,霍靳言非但不紧张还松了口气,为什么?”
当时,霍靳言与叶诗雨几次眼神交流,还有沈舒薇总觑向他们的方向,不是嫉妒痛苦的神色,而是很清楚霍佳敏提的事,并不是霍靳言担心的事。
沈舒薇听完,头偏向一边,“叶诗雨,怀孕了。”
霍承南眸光眯了一瞬。
半晌,他出声:“你心痛?”
他知道她爱了霍靳言八年,听见别的女人怀了霍靳言的孩子,心里会不痛?
沈舒薇听着他略带嘲讽的语气,心里有一股无名火,索性赌气一般地自哂笑了:
“痛,当然心痛,甚至还恨。”
霍承南深邃的眸底似是暗流翻涌,“有爱才会有恨,你还爱他?”
前半句她没有说谎,当时的确心痛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至于恨,那是对霍靳言无耻威胁的恨。
而非因爱生恨。
沈舒薇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她。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说罢,她转身拉开门,看到长廊没有人,这才快步离开。
霍承南站立片刻,走到窗边,看着那抹身影朝旁边的壹公馆去,他拿出手机:“那件事有消息了吗?”
易廷的声音传出:“我不好出面,又让人侧面打听,那教授口风紧,后来喝多了,才吐真话,霍靳言把第二批上市的药都买了,谁想再买,要从他手上过。”
-
壹公馆餐厅。
霍树宏不在,霍菲然还在出差赶回来的路上,餐桌前只有霍靳言母子。
见沈舒薇进来,二太太不阴不阳:“你不是早从老爷子房间出来,干什么去了?还得让我们等你。”
坐在餐桌头上的霍靳言抬眸,幽暗的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