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要是心累,那种丧气和消沉之感挡都挡不住。一路无话,两人平静地回到了家里。下车的时候,洛栀腿软到站都站不稳。江怀荆瞧着这一幕,眼底划过几许笑谑,显然对某方面的能力很是骄傲和自得。能把女人做到腿软,不论是哪个男人都值得拿出去吹逼炫耀。只不过,笑谑归笑谑,江怀荆仍是体贴地过来搀扶,摸到她背上的印记,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都多久了,这方向盘怎么还没消掉?”紧接着,又看到她锁骨以及胸口附近的红印子,叹息一声,低低地喟叹道:“你皮肤真的太娇嫩了一点,老是一堆的印子,每次搞得都像是我虐待了你似的,我明明挺疼惜你的,每次都把你弄得高潮迭起的。”洛栀没吭声,不太想搭理他,更不想聊这种色气向的话题。□□过后女人的娇气和怨气不论怎么看都相当可爱,江怀荆并不在意洛栀为这种事情为自己置气,只脱了西装外套,给洛栀罩上,遮住背上的印子,以及身上的吻痕。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江嘉荟打扮特办的生日宴,江怀荆呆了半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在洛栀身上度过了。这个点,本以为小家伙已经睡了,等到家才发现小家伙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在客厅等他俩。江怀荆的助理见两人回来,道别离开。洛栀见到小家伙,关心地问道:“怎么还不睡啊?”那嗓音,不加掩饰的沙哑,吓得洛栀连连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催促道:“宝宝,快去睡觉,就算明天不用上学,也不能晚睡,晚睡容易长不高。”江白泽道:“洛小栀,你先去睡吧,我跟爸爸聊会儿天。”洛栀蹙眉道:“这么晚了,聊什么?明天再聊。”江白泽昂着小下巴,定定地道:“这是很着急的事情,必须今晚聊。”说着,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眼眶都微微泛红,眼角更是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显然困得要命。他怕自己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于是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一遍遍对自己说“别睡”“别睡”,然后又清醒了一些。洛栀只好大步走了过来,坐在他身侧,问道:“什么急事?说给我听听。”江白泽别过小脑袋,酷酷地道:“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你不准听。”洛栀:“………………”你一个五岁小孩儿,你居然还男人之间的对话。洛栀真的服了他。但到底不好打扰人男人之间的对话,只打算道别离开。江白泽却眼尖地看到洛栀锁骨附近一片片的红痕,他关切地道:“你这是过敏还是蚊子咬了,怎么红红的?”这话一出,洛栀恶狠狠地剜了江怀荆一眼,江怀荆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家里有小孩儿,某些时候真的不好。这种时候,就很尴尬。孩子才五岁,你得注意点分寸,不然会把小孩儿教坏。“蚊子咬的,”洛栀眼也不眨地撒谎,然后借题发挥,指桑骂槐:“郊区蚊子多,而且又大又毒,咬一口都是包,这世上怎么会有蚊子这么恶心的生物。”江怀荆:“…………………………”想来洛栀对自己怨念很深。江白泽附和地点点头:“蚊子确实是不论搁在哪个时代都是最令人讨厌的生物,你记得涂点药膏。”洛栀应道:“会的,放心。”紧接着,立马让小孩儿去进行男人间的对话:“妈妈先去洗澡睡觉了,你跟爸爸进行完了男人间的对话也早点睡,知道吗?”江白泽嗓音清稚地应:“行。”洛栀这才上楼去洗漱,江怀荆则来到江白泽面前,他坐在他身边,一把把小孩儿抱起,让小孩儿侧坐在自己大腿上。江白泽对这种坐爸爸大腿的行为就很厌烦,他直接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嫌弃地道:“你怎么臭臭的?”江怀荆做贼心虚,竟也不好意思阻挡宝贝儿子溜走,只胡乱解释道:“天气开始变热,出了点汗,有点味道也正常。”江白泽观察敏锐,但毕竟是个五岁小孩儿,阅历有限,便真的以为他是出汗的汗臭味,他也不在意这个,而是有些别扭地瞥了江怀荆一眼,又迅速地挪开视线。江怀荆见时间不早了,小孩儿要早点睡,便直接切入正事,嗓音低沉地道:“不是要进行男人间的对话,宝宝,说吧,什么事啊?!”江白泽粉雕玉琢的巴掌小脸划过纠结,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从沙发上爬了下来,抽开茶几的柜子,拿出一副已经装裱好了画,递了过去。只不过,虽是递了过去,江白泽却没看江怀荆,而是冷酷地看向窗外,嗓音清冷地道:“拿着吧,这是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