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啊?!!’
楚纤:‘大概是我用分魂打痛了她,她也要用分魂打回来吧。’
系统:‘宿主您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啊啊啊!你打她,跟她打你,是一个概念吗!!’
黑色衣袍在风中疯狂翻飞,甚至不须妖狐如何出手,道人就被那风压到地上去了。
十指轻轻摸了下胸前濡湿的衣襟,她知道被血浸透。
系统哀嚎:‘宿主明日若没抵达林国,维持不住形身的……啊啊啊可恶的狐狸!’
妖狐每往前走一步,道人身后强压的妖风就更猛烈一分,压得她单手撑地才能勉强不跪趴下去。
等到妖狐身上冰凉软滑的红纱如有灵智触碰起道人染血的唇角,道人瞳孔已然涣散,陷入尘泥的五指用力到惨白,皮下青筋似是活物微微跳动。
红纱温柔缠绵在她脸侧,与此同时,妖狐甜腻惑人的嗓音响起:“是不是很疼呀?”
两根柔白手指挑起道人的下巴,妖狐浅浅弯腰,竖瞳阴冷可怖,话音却娇软得要命:“别误会,你打我没这么疼,我就是想看你吐血的样子。”
她嘻嘻笑着。
道人喉间满是鲜血,说不出一个字,眼尾被身体中横冲乱撞的毒素搅弄得一片殷红,往日清傲修长的脊背佝偻着,直不起来了。
亲卫与马夫都被刮到矮丛中定住身形,眼睁睁望着林中妖魅勾缠着重伤无法起身的国师。
妖狐非常满意道人此刻的孱弱,她俏皮地眨了两下眼,艳绝漂亮的脸上笑得有几分发痴:“她不承认你是阿月,我承认,你跟我吧。”
“我会好好疼你的。”
自红纱中伸出来的细白双臂渐渐环抱着道人腰身,妖狐将脸慢慢靠在道人肩窝处,满是享受地嗅着血腥与药香。
系统:‘卧槽?!她,她这。’
话音戛然而止。
系统:……我好像又被禁言了?!!
-
楚纤醒了。
眼前盖着层朦胧红色,不远处燃烧的鬼火幽蓝幽蓝,光亮照不到的晦暗处似
有蠢蠢欲动的眼睛肆意窥探。
比起殿中的种种妖异,堆砌起来的金银珠宝黯然失色不少。
有手指摁压她的太阳穴,缓解胀痛,清香怡人的安神香点了一支,令道人蹙到一起的眉微微展开。
一觉睡醒,身上多处伤口仿佛感知不到疼痛,她却越发疲惫,再度阖上了眼。
忽而有道气息缓缓靠近,谁的唇隔着红纱脉脉含住了她,温热舌尖贪婪舔舐着,偶尔有尖锐牙齿磕碰到唇瓣,又很快小心收了回去。
道人正枕在妖狐大腿,面上蒙着妖狐轻盈绯红的袖摆,五官被刺目的红柔和些许,那股人前似疯似痴的神经质就这样宁静下来。
“唔……”
道人轻喘了一声,妖狐眸色渐深,忍不住顺着她的轮廓渐渐往下,将她抱得更紧密了些。
不知那层红纱何时褪去,又不知妖狐何时起身去含了一口葡萄酒,俯身唇舌交缠。
明明方才亲了好半晌,当妖狐再度触到道人唇瓣时仍十分急切,生怕晚一秒将其打上自己的气息道人就要属于别人的了。
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一点点顺着唇瓣相贴处溢满流下,身下人眸中逼出点点水色,而喂酒的妖狐却更加情动——她两颊潮红,细软腰肢无法满足似的左右扭动,哼出一阵比一阵高亢撩人的呻吟。
一吻毕,道人微微转头,避开唇上缠连不走的炙热。还未得几秒休息,妖狐像个小动物一样轻轻用舌尖去舔她的脖颈,誓要将那些酒液卷进舌尖、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