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昨日的相信就是个笑话,明明早该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德性的。
几年前敢来爬他的床,几年后转头就找上霍垣实属正常。
可为什么想到她刚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模样就下不去手了?
薄宴淮移开了目光,只当是这女人太会装可怜,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安凝缓了一会儿,背部紧紧靠墙,拉开两人距离。
她不知道薄宴淮又是想玩什么花样,只能谨慎地看着对方。
一时之间,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气氛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
安凝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慢慢恢复了平静。
“你的解释呢?”薄宴淮半晌后开口。
安凝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眸底暗含讥讽,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不是不相信吗?”
“那看来资料上的都是真的了。”薄宴淮牙齿下的怒气又有要冒头的趋势,“安凝,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安凝听见这话,脖颈的刺痛提醒着她这时候再激怒对方不会有任何好处。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忍了忍道:“我从没把你当过傻子,又怎么会在你眼皮子底下出轨呢?这简直说不通。”
薄宴淮闻言,不置一词。
“我现在就去找证据。”安凝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自己的人去调查,总不能安柔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心里打着鼓,不知薄宴淮能不能听进去这番话。
毕竟安家的人都被安柔母女哄得团团转,从薄宴淮刚才的反应来看,分明也是相信的。
而且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