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心里疑惑,脸上却露出担忧之色:&ldo;阿琛,你身体本来就单薄,可要注意保养身体,不要cao劳过度啊!&rdo;傅予琛羞涩道:&ldo;母亲说的是。&rdo;听到&ldo;cao劳过度&rdo;这四个字,徐灿灿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她低下头,藏在宽袖里的双手绞着帕子,却始终没有吭声。她还没嫁给傅予琛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傅予琛的嫡母可是不好对付!如今,不管傅夫人说什么,她就含羞带怯装不懂好了!傅予琛向父亲和嫡母告辞之后,便同徐灿灿一起离开了。傅云章看着儿子穿着大红袍子越走越远的身影,眼睛有些模糊了‐‐他没想到他还能看到儿子成亲,只盼着老天让他多活几年,好看见孙子出生!傅夫人看着傅予琛夫妻俩离去,脸上那慈祥的笑意早已不见影踪,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眯着,看着很是高深莫测。永安帝和舒皇后是在褔云殿见的傅予琛徐灿灿夫妇。同笑容透着假的傅夫人相比,舒皇后作为姐姐段位高了不少,她言笑晏晏,对傅予琛和徐灿灿亲热得很。徐灿灿这是第一次见永安帝,她发现永安帝五官同傅予琛有些相似。两人看着都不是很健康,只是傅予琛只是体弱而已,永安帝则是酒色过度的模样。永安帝不时就要用明黄帕子掩住嘴咳嗽一下,咳嗽声丝丝拉拉的,好似拉扯不尽似的。徐灿灿觉得永安帝这个样子看上去好像命不长久了,不敢看他,默默低着头。永安帝则是爱屋及乌,因为傅予琛,对徐灿灿也很喜爱。他病成那样子还和傅予琛开玩笑:&ldo;阿琛啊,成亲是很好的事情吧?&rdo;他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一声,笑道:&ldo;新婚夜吐了么?哈哈!&rdo;永安帝想起了傅予琛十五岁经历了那次事件之后距离女人略近一点就要呕吐的事情,不要笑了起来。傅予琛俊脸微红,但笑不语。傅予琛带着徐灿灿坐了八抬八簇肩舆明轿去太庙谒庙。轿前是金吾卫传道,然后便是手拿藤棍的排军,接着便是二十个禁军。轿后又是数十人骑著骏马跟随,乃是傅柳、傅桂等人。徐灿灿真的没想到傅予琛正式出行的排场居然会这么大挺直背脊小心翼翼地坐在傅予琛右边,始终保持着与傅予琛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进入太庙,徐灿灿发现甬道两旁的松柏遮天蔽日,营造了极为肃穆的氛围,便收拾身心保持严肃。待大大轿进入太庙,四周无人,这才低声问傅予琛:&ldo;这阵势是不是有些夸张了?&rdo;傅予琛微微一笑,伸手在徐灿灿胸前捏了一下。徐灿灿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居然该在太庙调戏自己,便斜了他一眼:&ldo;庄重点啊!&rdo;傅予琛脸上庄严,手上放肆,顺手在徐灿灿脑袋上拍了一下,这才收了回来。俩人拜了太庙出来,徐灿灿因为礼服太厚出了一身臭汗,这才有了一些真实感,用帕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笑盈盈看向傅予琛:&ldo;相公,以后请多指教了!&rdo;傅予琛挑了她一眼,拱了拱手:&ldo;娘子客气了!&rdo;俩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傅予琛看着徐灿灿,觉得徐灿灿笑得眼睛都没了,真是傻的可爱!徐灿灿看着傅予琛嘴角笑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心想:呀,他真是好看!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渐生暧昧,可是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只得暂且按捺。回到国公府,傅予琛同徐灿灿进了竹声院便各自分开了。碧云和朱颜侍候着徐灿灿进了卧室后面的浴室。傅松和傅桂侍候着傅予琛进了东厢房的浴室。傅予琛洗完澡,换上了干净轻快的白绸直裰,这才去卧室找徐灿灿。小厮们和丫鬟们都避了出去,他一进卧室就看到徐灿灿正躺在c黄上休息。今天天气晴好,蓝天白云再加上火辣辣的太阳,徐灿灿穿着厚重的礼服,简直快要热死了。洗完澡出来,她发现明间里放着盛放冰块的铜盘,卧室里甚至是用金盘盛着冰块,顿时觉得凉慡舒适,便躺在c黄上歇息‐‐妙的是这种凉慡程度都能盖上薄被也不显热。傅予琛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朦朦胧胧眼都睁不开了。傅予琛见她睡得舒服,便也脱鞋上了c黄,掀开薄锦被挨着徐灿灿躺了下来。徐灿灿知道他也躺了下来,便磨蹭着钻进了他怀里,背对着他很快便睡着了。傅予琛原本是想着歇一会儿就行了,可是挨着徐灿灿香软且凉阴阴的肌肤,傅予琛忍不住便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