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笙推门进来,看见安桥在擦桌子,问道:“怎么了?”
安桥脸色有些慌张:“秦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把咖啡打翻了。”
秦穆笙脸色一沉:“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先生,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没看秦穆笙的脸色,我推门出去。
走到秦宅外,听见汽车的喇叭声,抬起头,一辆黑色l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陈嘉易看我脸色不对,赶忙下车,上前扶住我:“小朗,你怎么了?”
我看了陈嘉易一眼,诧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心太乱了,什么也问不出口。
“小朗,你脸色好差,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摆摆手,没有力气挥开他,就任他扶到车上。他没开车,只是一脸关切看着我,柔声问:“要不要去医院?”
医院,对,医院。
“去医院。”我交握住颤抖的手,强压着声音里的波动。
陈嘉易轻轻抚了抚我额头,表情十分担心:“你坐好。”
开车到了私人诊所,我要陈嘉易带我去验血。他虽然诧异了一下,可是还是什么也没问,办理了手续,我俩坐在休息室等着结果出来。
拿着化验单,我的手抖得更厉害。
我是b型血。
父亲是a型,母亲是o型。
而我是b型血。
书桌上那张资料里夹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笑得很开心。
我虽然记不得我三岁以前的事,可是我却认得自己脖子上的痣。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和秦簌去世了,庄伯伯也去世了。现在能告诉我真想的,或许只有母亲和秦穆笙。
他们到底隐藏了什么?
我一路无话,陈嘉易开车,眼睛一直扫着我,观察我的表情。到了别墅门口,我开口淡淡道:“今天谢谢你,我走了。”
“等等。”陈嘉易伸手拉住我,目光关切,“到底怎么了?”
我垂下眼:“私事,不方便和陈先生说。”
陈嘉易抿了抿嘴唇,凤眸微微一暗。
我正要推开车门,听见陈嘉易在背后说:“我知道你来美国的目的,如果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我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语气疏离:“谢谢陈先生。“
一只手从后面暧昧搂住我的腰,陈嘉易从背后贴过来,呼吸拂在耳后:“不要动不动就闹脾气了,恩?”
我觉得有点悲哀。
我的反应在他眼里只是闹了点小脾气,他是把我当做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