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农场主的女儿让他吃牛粪。他不从,就被一顿打,身上早就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索性,他奋起反抗,用石头砸了农场主的女儿,将她砸昏了过去,再一下又一下的砸死。在述说这些的过程中,普德威的神情一直都很淡,就像是在讲童话故事,但这些事情着实算不上什么童话,是黑童话还差不多。东方柚一直平静的听着。普德威继续讲:“小男孩失控把女人砸死,很害怕躲在牛圈里,直到晚上男人回来发现这一切,男人怒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本父亲是小男孩心里唯一的希翼的安全港,但是也已经破灭,男人生气极了,扬言等他处理完尸体就来收拾他,小男孩很害怕,只好在背后偷袭了他。”“从此,他失去了双亲。”东方柚:“然后呢?”普德威笑了笑:“然后他终于在农场里吃了两年来的唯一饱饭,那是半块鹅肝,还有一份素菜沙拉,在农场里躲了几天,年迈的农场主找来,小男孩害怕他报警抓他,心里也憎恨他所以将他一并解决了。”“之后他自然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他逃了,想逃的远远的。”“但是年幼的他瘦弱的不成形,就算是去做苦力也会被克扣工资被欺负,当他再一次吃不饱饭去找工头要工资的时候,工头羞辱了他一顿,并且骂他是一个婊子,如此瘦弱不就是被男人压的吗?”“哦,结局当然是工头也死了。”从那一刻,小男孩似乎明白,一味的隐忍只会让其他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他,从那以后他明白了反抗,欺负他的人都死了。“之后,他遇到了人生中的因为没有人还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几十年前吃的一顿饭阳光从窗棂慢慢洒进来。普德威继续讲故事。而与此同时。被关在一楼地窖的权墨行。来时权墨行就有先见之明的,在身上准备了特殊的装置。是定位系统,还有能够在无信号的地方通话的设备。地窖里不见一丝光,伸手不见五指。权墨行躺在地上,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忽然腰间的设备亮了起来,淡淡绿色的呼吸灯有节奏的亮起来。“滋滋滋——”一道声音传出来:“boss?”声音并不清晰,有一点沙哑,但还是能够听出这是琼斯的声音。由于昨天权墨行跟东方柚下午出发的,一夜过去都没有露面,并且根据设备接收到的定位,他一直都在同一个地方,一直都没有移动过。这让幕后的工作人员起了疑心,将这件事汇报给了琼斯。琼斯调查了雅川的课程,今日是雅川一年一度的社团争霸赛,前些日子还听说总裁夫人在很积极的准备的事情,所以他们不可能今天不去参加大赛。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boss?您在吗?”“有人吗?”琼斯问了三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尤为明显。权墨行曾受过反催眠的治疗,他的意志力是寻常人的三倍。吸入的迷药在身体里经过一夜的稀释,药效后劲并没有那么大了,琼斯的声音传进了权墨行的耳里,他眉头微颤了一下,像是梦魇一般意识在跟身体做强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