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么多场宴会,你就没有一个看顺眼的?”
这话秦氏也问好几遍了,顾岚泽敷衍道:“我不是跟我娘说过标准了吗?”
顾长远一愣:“说过了?”
顾岚泽连忙点头:“不信你问我娘,上回去明府就说过了……
再加一条得允许我藏私房钱的,不然免谈。”
顾长远当即道:“混账东西,什么私房钱?
你都成亲了,和媳妇都是一家了,所有银子自然都该交给媳妇打理。
养家糊口,人情往来哪里不要银子?
你个大男人不管这些琐碎也就罢了,还藏私心?
你难不成让你媳妇养家?
你藏私房钱,你媳妇若也藏私房钱,那还叫什么家?”
顾岚泽头要炸了,他又没有说不上交俸禄,就要求有点足够的零花钱很难吗?
顾长远还在长篇大论,顾岚泽感觉实在插不进嘴,没法讲道理。
果然还是单身好,也不用祸害姑娘为他操持一大家子。
只得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爹您说的都对。
儿子受教……儿子真有事,就先走一步啊。”
说着这回是飞快的跑了。
顾长远气的追到门外去逮人。
顾云眠趁着顾长远没有回来,提着裙摆,小跑着离开客厅。
不是她不想哥哥早日娶亲,而是怕爹娘急了,真打她身边姐妹的主意。
但如她之前所说,那也得哥哥自己先乐意才行。
一个还没收心的人,整日想着往外跑,那不是害人家姑娘?
哥哥对家人没话说,但是夫妻之间又是一种相处之道。
时至下午,顾云眠不打算再出门了。
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准备再往后筹谋。
还有答应严御医,要讨论解蛊之术,便得再准备一些手抄。
姬无尽不知所踪,京中还有一些被中了蛊的人。
不论善恶,她都不可能一个个去找,只能提前将所知道的编成册子教授给更多的人,有备无患。
这一忙,就是小半日。
晚上用过晚膳,也没有急着就寝。
打发了莹夏她们各忙各的,以免知爷来了撞见,便又伏案整理手抄。
定北侯府外头,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翻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