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当即就主动出来见她了,她便说,自己看见凤翎御去定北侯府提亲了。
并且给顾云眠上了一通眼药,本意是让表哥知道顾云眠爱慕虚荣的真面目,劝表哥死心。
谁知道表哥顿时就跟疯了一样,要死要活非得来这一趟,证明她说的是假话。
淑蓉郡主心里又恨又委屈,但为了能与表哥多待一会儿,她又愿意受这委屈。
不然这次分别,南离鸢也不知何时回城,她再想找借口见表哥就难了。
南离夙却满心满眼都是定北侯府的方向,当看见顾长远与凤翎御并排出来,瞳孔一震。
献皇叔真的在这里?
还有长公主,也是真的来保媒的?
南离夙满心抗拒,当即喊道:“顾世叔,眠儿呢?”
顾长远顿时火冒三丈:“南世子,请你自重,休要直呼我儿闺名。
你不要脸,我女儿还得做人。”
淑蓉郡主当即怒了:“定北侯你怎能骂人?”
顾长远只瞥了淑蓉郡主一眼,作为父亲辈的真不想跟小姑娘吵架:“淑蓉郡主,这不干你的事!”
南离夙也转头呵斥道淑蓉郡主:“不要你管,你回去。
世叔骂的没错,是我对不起眠儿,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淑蓉郡主气的直跺脚:“表哥,你伤成这样,顾云眠去看过你一眼吗?
她狠心至此,你居然还帮着他们说话?
你真是,你真是分不清好赖!”
说着眼圈开始泛红。
南离夙苦笑:“我的确分不清好赖,否则也不会害眠儿至深。”
淑蓉郡主一噎,气的要仰倒:“表哥你这样说,意思我是坏的?”
顾长远实在维持不住风度朝淑蓉郡主呵斥:“简直荒谬!
我们两家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安岳郡王府欠我定北侯府的账都还未还清楚,请淑蓉郡主慎言。
本侯也劝你,不要成天到晚追着一个外男跑。
你父亲前头为了你犯错代罚,还受着鞭伤卧床不起。
据说三四个御医会诊,从白天瞧到天黑才走,可见严重。
不说孝心了,你但凡有点人性,也该在身边侍奉着。
哪怕你是个姑娘家,不能床前伺候,熬点汤药送过去总行吧?
对生养你的父亲都绝情至此,你怎好意思说我儿狠心?
说我儿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