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可以清晰看到底下的小屁眼,今早醒时盛彦摸过,肿得根本合不上,原本以为得有一段日子操不了了。
可看现在,哪还有那副可怜样,她巴不得被操死了吧。
君君啊,你让人惊喜的真是太多了。
丁仲言不知盛彦在琢磨什么,秉着“一家人”的好意,还是劝告了句:“怎么?盛大少爷,头回经历这种事,有点接受不了?”
“不符合您风光霁月的气质了?”
盛彦抬起眼皮,翻了一眼,没理会他的揶揄,接着又把目光移向已经渐入佳境的女人身上,谢菱君虚睁着眼轻喘,小穴也随着开合。
他说:“我从没认为自己符合这个词语,不然我也做不出夺人妻的事来,这就足够说明我是有极强劣根性的。”
男人俯身,慢慢含住红润的朱唇,抚摸着那张透粉的小脸,眸底是挥散不去的深情:“我只是好奇,君君还能有多少不被开放出的惊喜。”
盛彦炽热的情感弥漫冲天,看呆了丁仲言,对于忍这件事,他自愧不如。
“你们几个人经常一起吗?”丁仲言听到他问。
丁仲言扬眉一笑,手下抚摸不停,回想着否认:“也没有,我们几个时间不一定总能凑到一起,不过小东西的骚穴基本没空过就是了。”
语罢,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好心告诉盛彦:“哦对了,你的位置还得往后稍一个。”
盛彦不懂。
就见他不怀好意地笑:“在你之前被一个人截胡了,我们都以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可没想到有人潜伏的也不浅,半路杀出来。”
谢菱君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耳边像被罩上一层玻璃,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时无语至极,她都这样了,你俩聊的还挺欢!
盛彦思及,蹙起眉头:“谁?”
丁仲言不语,让他自己猜。
“秦先生。”盛彦脱口而出。
“聪明。”
他冷笑,这个人很好猜,能近她身,还不让丁老二他们过分生气的,必定是相识且身份不低的人,或者说是朋友。
那除了秦希珩,也没别人了。
行啊,君君,胃口真不小啊。
丁仲言想到那人,眸光不自觉冷了冷:“下次不必对他用尊称了,他不配!”
盛彦难得没否认,极为认同点了点头,看着谢菱君在他们手下呜呜咽咽的呻吟,迷离的眼中漫着一汪春水。
六个人不会操坏她吧。
——
秦希珩:我是唯一被揍过的好吗!();